宋昔糖喝完牛奶,來到了茶几的繪畫前。
她拿起了一支勾線筆,聚精會神落下。
帝昱執看到宋昔糖畫的線條,虛虛實實的,還看不出是什麼畫作。
他低聲道,“你在聯賽要表演畫畫是麼?”
宋昔糖搖搖頭,“不是。”
“那怎麼畫畫?”
帝昱執能預感到宋昔糖是為了聯賽做準備,可,宋昔糖不是要在聯賽畫畫的話,她是想要做什麼?
宋昔糖,“到時阿執不就知道啦?”
小丫頭,還打算保留神秘。
帝昱執的眸色幽深,他就站在宋昔糖的身旁。
客廳裡的時鐘,指標顯示已經不早了。
“上樓休息。”
宋昔糖沒什麼睏意,“等我畫完……”
“你不能熬夜。”
宋昔糖還沒反應過來,她的身體就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。
帝昱執的容顏是平靜之色,墨黑的瞳孔翻湧著什麼。
宋昔糖沒法兒反駁,只能無奈的看向帝昱執。
她還想跟他商量,“你非要我現在睡?”
帝昱執的睫毛微低,喉嚨發出了一聲輕應。
宋昔糖,“那阿執要陪我睡。”
帝昱執看到宋昔糖倔強的眸,她才不要一個人在臥室。
他雖然沒說話,抱著她卻走向了樓梯。
看到帝爺強勢帶著宋昔糖上樓,夜傲站在客廳是目瞪口呆。
他也不知懷疑人生了多久,目光看到了沈啟站在了外面。
夜傲走向了沈啟,有些難以置信,“你在暮色陵每天都要被帝爺他們餵狗糧嗎?”
他像極了沒見過世面的樣子。
因為記憶之中,帝爺從來沒這麼寵過一個女人。
沈啟聽了夜傲的話,忽然不屑,“狗糧算什麼?”
“還有更殘忍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