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澤沉正襟危坐,目光在刑妖和許北身上來回遊蕩。
他們之前的戰意一觸即發。
刑妖深刻體會到了,什麼叫做出來混遲早要還!
就在許北控制不住要揍刑妖一頓時,書房突然傳來了巨大的聲響。
砰——
“不好,帝哥的病發了!”
司澤沉大驚失色的站起來,迅速快步衝去了樓上。
刑妖和許北的戰火,也在這時停歇了。
“刑妖,我們下次再戰!”
許北冷冷的看向刑妖,然後他們一前一後,跟著司澤沉去了樓上。
書房。
“溫醫生,現在還要不要找男友揍我?”
低沉悅耳的嗓音,在安靜的書房迴繞。
“咳,那個我……”
宋昔糖抵在了書櫃前,她對上帝昱執深深墨眸,察覺到了一絲取笑意味。
“你就是我男朋友,我去哪兒找人揍你?”
帝昱執看著宋昔糖白皙的臉頰浮現緋紅,他將她困在了書櫃前,低低沉沉,“小丫頭,我什麼時候說是你男朋友了?”
怎麼能將男朋友三個字,說的這麼理所當然。
宋昔糖眨巴著眼,輕哼,“你之前都承認陵園有女主人了,還想要抵賴不認?”
帝昱執望著宋昔糖上揚語氣裡的得意,他字字清晰低沉,“小丫頭,你認為我口中的女主人是你?”
“除了我,那還會是誰?”
宋昔糖視線和帝昱執目光對上,看到他莫測的姿態,半晌也沒吭聲。
“阿執,你說啊?”
宋昔糖忍不住紅唇輕撇,想要他親口承認自己的地位。
可是,男人嘴硬,看著宋昔糖就是不吭聲。
可惡的男人!又裝起來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