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昔糖漫不經心的點頭,顯得毫不在意。
不過,司澤沉已經知道宋昔糖年輕的外表下,生了一張多麼美的臉蛋。
他不忍宋昔糖會身損在陵園,司澤沉走到了宋昔糖的身旁,語氣正經了幾分,“你治療的目標,殘暴冷血,你千萬不要惹怒他,不然你今天回不去了。”
宋昔糖撩起眼皮,睨了司澤沉一眼。
“你說誰殘暴?”
“別擔心。”
司澤沉看到宋昔糖的眼神變了,以為她是在慌張什麼。
“帝哥確實是個大變態,要是他在你面前病發,你抓準時間逃下來,一定能保住命。”
他以為會收穫到宋昔糖的感激,沒想到,她的眼神透露出來幾分不悅。
“我看你更像變態。”
彷彿司澤沉再說下去,宋昔糖就要忍不住動手。
司澤沉錯愕的摸了摸鼻子,這位溫白怎麼這麼奇怪啊?
“走吧。”
司澤沉在陵園裡面想要領路,整個暮色都非常的大,面積堪稱一座公園。
他第一次來陵園,司澤沉有點生疏的帶路。
只見,宋昔糖和許北走在了司澤沉的前面,駕輕就熟的走向了客廳。
司澤沉又愣在原地,他語氣焦急了點。
“等等我。”
陳伯他們看到司澤沉一行人進入客廳,急匆匆的迎了過來。
他們是認識司澤沉的,以帝昱執兄弟的身份見過面。
“這是我給帝哥請的心理師溫白。”
陳伯他們早就得到訊息,會有心理師來沒有錯。
不過……
他們看向了司澤沉,呆呆地道,“司先生,這位是你請的心理醫生,那前不久來的哪位是……”
司澤沉聽得不對勁,“還有其他的人來了?”
“對,她自稱也是被請來的醫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