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是這個樣子嗎？”
站在原地，聽著眼前陳羽的回答，方綾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，這時候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。
“原來是這樣，我明白了。”
她望著眼前的陳羽點了點頭，然後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，不由若有所思的望了望，在那裡打量了許久的許久。
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，望著身前的方綾玉，陳羽被她的視線看得有些渾身不自在，這時候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。
不過他到底也沒有說什麼，只是這樣愣愣的讓眼前的方綾玉望著他沒有多說什麼。
不過很顯然，身前的方綾玉明顯的誤會了陳羽的意思，將其誤解成另外一種樣子了。
“你跟我實話實說。”
過了片刻之後，她望著陳羽的模樣，隨後露出了微笑，這時候繼續開口問道。
“你是不是已經被老師收為弟子了？”
她望著身前的陳羽臉上露出了好奇之色，這時候不由如此開口問道。
“為什麼這麼說？”
望著身前的方綾玉，聽著她的話，陳羽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，這時候不明白為什麼對方突然如此說。
“都已經將自己的著作交給你了，這難道不是要將你所為弟子的意思嗎？”
望著身前的陳羽，方綾玉如此開口說道，這時候臉上帶著明顯的羨慕，還有其他的種種情緒。
看這樣子對於眼前的陳羽的境遇，方綾玉覺得十分的羨慕，甚至有些嫉妒。
在之前的時候，他之所以會來到黃農的課堂上上課，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目的便是為了接近黃農，甚至想要成為黃農的弟子。
這即是她來到這裡的目的，也是他的父親方牧所給她此行的目標。
不過很顯然，對於黃農而言，方綾玉並不算什麼特別的存在，根本就沒有多看一眼。
就算她天天來了這裡上課，為了獲取黃農的好感也算是刻苦努力，但仍然還是如此。
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會被黃農看在眼裡的，更何況如同方綾玉這種天賦尚且還不如之前的陳羽，而且努力程度也遠遠不如陳羽所表現出來的程度，自然也就不會被黃農看在眼裡了。
或者說，她雖然會被黃農看在眼裡，但遠沒有達到那種會想要將她收為弟子的程度。
這些方綾玉自己心中也十分清楚，所以除了在開始的一段時間努力過，之後便沒有繼續努力了，而是整天就按照方牧的要求來這裡摸摸魚，整天在這個地方坐著。
在此刻，她看著眼前陳羽與黃農的互動之後，便不由想到了這一層面，望著身前的陳羽，臉上不由露出了深深的羨慕表情。
來到這個地方上課，拜在黃農的手下，成為他的弟子，這個是她之前來到這裡時所接受的任務。
到了現在，她身上這個任務還沒有完成，不過從眼前的情況來看，陳羽看樣子似乎很接近這個任務了。
她心中十分明白，就算眼前的陳羽這時候還沒有成為黃農的學生，但是從他之前的表現，還有黃農對他的特別關照來看，顯然他距離成為黃農的學生也已經不遠了。
甚至毫不客氣的說，很有可能只差臨門一腳，或許再過幾天他就會被黃農招到手下正式成為黃農的學生了。
這不由讓方綾玉感到羨慕，甚至有些下意識的覺得嫉妒。
畢竟相對於一般的修士而言，身為方牧的女兒，她所能夠知道的東西要遠遠比尋常的修士要更多。
她十分清楚一個煉丹師的能力，對於他所掌握的人脈，還有他自身的能力都十分清楚。
毫不客氣的說，一個高階的煉丹師，其周圍所結交的人都是一些大佬。在平時的時候，縱使是像薔薇的父親方牧那樣的人物，在黃農所結交的人物裡面都不算什麼。
想要和一位高階煉丹師結交，築基期的實力只是最為基礎的，若是沒有達到這個水準的話，根本連結交的資格都不會有。
而這樣的一個煉丹師，他所結交的人脈網路是異常龐大的。
這些人脈網路乃至於其自身的能力，也正是方牧所需要的東西。
因為一旦方綾玉能夠成為黃農的學生，那麼方牧便可以明目張膽的將黃農的這些人脈利用起來，實現自己的目的。
而現在，方綾玉沒有成為黃農的學生，反而是眼前的陳羽距離這個目標十分接近。
這不由了才會有些感慨，甚至有些憂怨。
“老師會不會將我收為弟子，這是老師自己的事情，我從來不會去瞎猜這種事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