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情也讓他意識到了一個道理。
天外有天，人外有人，任何自滿的情緒在這世界之內其實都是沒有必要的。
“坦白說，你的資質並不差。”
望著身前的周濤，陳羽點了點頭，隨後輕聲開口說道：“能夠在這個年紀將武學修行到這個地步，要知道在天下之中，你都算是極少數的那一部分了。”
聽著陳羽的話，周濤的臉色仍然顯得有些難看，不過這時候倒是稍微緩和了些。
他自小便被別人誇讚，說他天資強橫。
不過在過往的時候，那些都是其他人的誇張，與眼前的陳羽不同。
在他看來，過往誇讚他的那些人都不過是些庸人罷了，根本不值一提。
而眼前的陳羽，卻是一個能夠輕易將它擊敗的蓋世英傑。
這樣人物的誇讚，顯然是對他的一種肯定，也遠遠要比其他那些庸人要好上許多。
於是他的臉色稍微緩和，只是看上去仍然有些低落，就這麼淡淡開口說道。
“既然已經落在了你的手上，那麼我也無話可說，要殺要剮，就隨便你們吧。”
“何必要死要活的呢。”
聽著周濤的話，在身前，陳羽臉上露出了微笑，這時候輕聲開口說道。
“認真算下來我們似乎也只是第一次見面吧，貌似過去的時候也並沒有什麼矛盾可言。”
“包括這四周的人，林敏落，章嵐還有郭越，這些都是你以前的朋友以及師兄弟吧。”
“我們其實並沒有什麼矛盾可言。”
聽見了郭越等人的名字，在馬車之內，周濤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，隨後繼續開口。
“我襲擊九鳳門內的弟子，從九鳳門中叛逃而出，便早已經不是他們的師兄弟了。”
“還好吧，雖然你這麼說，但你到底是沒有下殺手不是嗎？”
陳羽頓了頓，隨後繼續開口說道：“那些被你掠走的九鳳門弟子可有被你所傷害？”
“在下做事光明磊落，怎麼可能會去傷害過往的師兄弟。”
周濤搖搖頭，給出了這樣的答案。
“那便是了。”
陳羽笑了笑，隨後開口說道。
“能夠在叛離九鳳門之後，仍然顧及同門之情，不對之其過往的同門下殺手，這是一個有擔當的人才會做的事情。”
“這說明你的本性其實並不算壞，不過是誤入歧途罷了。”
“我能問一問你當初是為何決定判離九鳳門嗎？”
站在原地，他望著身前的周濤，隨後如此開口問道。
聽著他的話，周濤遲疑了一下，不過最後還是點了點頭。
隨後，他望著陳羽，輕聲開口，將過去的事情慢慢開口說出。
周濤與九鳳門的恩怨其實十分簡單。
在一開始的時候，周濤是這個九鳳門之內最為出眾的弟子。
在那時候，他肩負了所有人的期待，一路慢慢向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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