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現在,系統似乎失靈了。
周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撕扯他的身體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,張悅出現了,她肩膀上轟鳴的電磁炮險些把氣象大師打死。
若非是流浪詩人及時出手,他恐怕就要死在這輪炮火之中。
而張悅的出現,讓周陽得到了機會,他開啟泰坦裝甲,從裡面掙脫出來。
剛剛從泰坦中脫身,周陽便陷入了一層光暈之中。
這是痛苦祭司在折射自己的超凡力量。
無數的負面情緒向周陽湧來,他好似置身於一片負面情緒的海洋之中。
然而下一刻,他在這片負面情緒的海洋之中延伸自己的夢境,他的夢境對抗著痛苦祭司的負面情緒。
而這一刻,流浪詩人搭建起了三層土牆,同時他們退到痛苦祭司身邊。
三人位處一處。
“你怎麼樣?”張悅的聲音從機甲之中傳出。
周陽搖搖頭,表明自己沒事的同時,他的夢境繼續向前延伸。
無數的樹木出現,但下一刻卻遭受了氣象大師的狙擊。
風,劇烈的風席捲而來,沒有了泰坦的守護,周陽整個人被颶風高高地吹飛,撞倒在身後的礦源上。
若非周陽及時展開了自己的領域,這一撞只怕要斷幾根骨頭。
“我沒事,你要小心。”周陽被撞倒的一瞬間就大聲地向張悅說道。
而張悅則持續性地輸出電磁炮。
有了周陽的前車之鑑,泰坦離開了地面,輕微懸浮在地面之上,而這個時候,頭頂不斷有菱礦掉落,對張悅而言,卻無傷大雅,她不斷地調整自己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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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股脈衝波動似乎沒能對她產生什麼影響,或許是範圍不夠。
周陽看向地下,那股脈衝的源頭應該來自地下,或許是當初他們的實驗器材。
但他們並沒有被泰坦壓制太多。
流浪詩人故技重施,巨大的土龍從地面鑽出來,直撲張悅的炮口,然後張悅早有防備,電磁炮轟碎了土龍,然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,颶風湧動,劇烈的狂風讓整個礦道簌簌作響,頭頂無數的菱礦轟然倒塌,數不清有多少方,多少噸。
這猝不及防的事,讓張悅幾乎沒有反應的時間,整個人被埋在菱礦之中。
她並沒有事,這點程度不會對泰坦造成任何實質性的損傷。
只是她短暫地被壓制住,依靠著泰坦強大的驅動力,掙脫出來是遲早的事情。
而流浪詩人不可能放過這個絕佳的時機,他讓那座類似於小山丘般的菱礦堆下的土地全部變成了沼澤。
這巨大的沼澤將張悅連同這泰坦吞噬,而這個時候,周陽已經展開了自己的力量。
“君令,挪移。”
一股力量纏繞住泰坦,泰坦之中,張悅的身體突然消失不見,她憑空地出現在了周陽身後。
他沒辦法將泰坦一同從沼澤之中移出來,這已經超過了他的能力極限。
而這個時候,兩個人都處在礦道之中。
這裡和前面的礦道不一樣,吹動著輕柔和煦的微風。
這也是氣象大師災厄力量的源頭。
土牆之後,氣象大師,痛苦祭司和流浪詩人走了出來。
他們看向周陽和張悅。
痛苦祭司張張嘴,用嘶啞地聲音問道:“你們,是,什麼人,來,三號,研究所,做什麼?”
三號研究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