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頭急壞了,就硬著頭皮,一五一十、仔仔細細、有鼻子有眼地把跟楊絮兒之間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,自然也包括一起喝酒,一起做那事兒,甚至連細枝末節都毫不保留地全部交代了個底朝天。
縣長聽後,問哥哥:“你覺得那女人對你是真心?”
老王頭點點頭說:“這還錯得了,人家都對我那樣了,錯不了……肯定錯不了!”
縣長還是覺得這事不靠譜,就說:“你對那個女人瞭解多少?她跟男人感情不和?”
“女人把自己的身子看得比命都值錢,她都痛痛快快給俺了,還有啥好懷疑的?還有上次俺酒後把她給禍害了,人家也原諒了俺,半點都沒怪罪,單憑這一點,就看出她的真心了。俺今天豁上一張老臉,把話都說到這份了,你就給個痛快話吧,到底幫不幫這個忙?”老王頭破例拉長了臉,對弟弟強硬起來。
王縣長一看這架勢,就知道哥哥已經進入了角色,完完全全被那個女人迷住了,反正憑自己的身份,幫人找份工作也不是多難的事兒,就點頭答應了下來,並承諾用不了幾日,就能給辦妥。
老王頭高興得像個孩子,一把攥住了弟弟的手,晃悠了半天,激動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事情果然進展得很順利,僅僅隔了一天,王縣長秘書小周就專程到了水庫管理所,把一張招工表格給了老王頭,並把要楊絮兒男人去縣裡報到的手續步驟詳細交代了一番。
老王頭懸著的心咕咚落了下來,對著秘書小周就是一通感天動地的感謝,就差沒給人家跪下了。
小周走後,老王頭就腳上抹了油一般,飛速去了楊絮兒家。
楊絮兒一聽這事,先是一陣驚喜,緊抱著老王頭就是一頓親;接著心又懸了起來,想到這老王一定是拿著自己的話當真了,會不會真的要自己離婚嫁給他呢,就七上八下地忐忑起來。
好在老王頭交代清楚了報到的事宜,並沒有提其他的事情,便稍稍安穩了一些,又說了一番感恩戴德的話,還有意無意在在老王頭身上磨蹭著,拋了幾回媚眼,意思是你幫了這麼大的忙,也可以慰勞慰勞你,權作報答。
其實她深層的意思是想即可“買單”,就地結清,完事後再告訴他,自己要離婚跟他過日子的事兒只是酒後戲言,讓他千萬別再當真,徹徹底底打消那份“非分”念想。
老王頭喘起了粗氣,順勢在楊絮兒身上摩挲了幾把,然後扭捏著說:“這大白天的,別……別弄那個了,讓人撞見了會笑話。”
楊絮兒就說:“咱把門關了不就行了,有啥好怕的?”
老王頭說:“不急……不著急,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。”
楊絮兒聽出了話外之音,心裡就有點兒發毛,含混地提醒他說:“大老王,咱是親戚對不?”
“是啊……是啊……”老王頭頷首應道。
“是親戚就好,以後多來往,也好互相有個照應。”楊絮兒盯著老王頭,想從他臉上看出些資訊來。
“這……這……那……那個……”老王頭支支吾吾,憋得臉通紅。
楊絮兒知道他想說啥,就說:“看看你說句話費那個勁吧,我明白你心裡的意思,啥時餓了就來吃,癢了就來撓,隨你便,這樣可行了吧?”
老王頭臉憋得通紅,說:“你不是說……說……”
“對了……對了……”楊絮兒打斷他的話,岔開話題說,“上頭不是說,三天內要俺家男人去縣城報到嘛,可……可他還在那麼遠的大城市呢,得要他趕緊回趕呀,你說是不是?”
“是啊……是啊……這就打電話吧,別耽擱了……別耽擱了……”老王頭附和道。
楊絮兒裝出為難的模樣來,說:“可……可他的手機忘帶了,不知道該咋跟他聯絡了呢。”
“這……這該咋辦呢?”老王頭也跟著緊張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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