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啊,真的沒有,我對天發誓!”柳葉梅急了,臉紅脖子粗地嚷道。
尤一手再次上上下下在柳葉梅身上打量了一陣子,然後轉身走了出去,嘩啦關了門,插進了門栓。
看著他再次進了屋,柳葉梅心裡就明白他想幹啥了,就蜷起了身子,說:“你別鬧騰了,我渾身的肉肉又酸又疼,等歇過來再耍吧,這會子真的沒那樣的心思,真的!”
“不對吧,你越是這樣說,我就覺得越不對勁,沒人弄咋會疼呢?”尤一手說著,一步步逼近了柳葉梅。
柳葉梅本能地縮著身子,哀求說:“我真的不想玩那些,身上不舒坦,你彆強迫我好嗎?”
尤一手說:“我也不是為了自己舒坦,只是想驗證一下。”
“你想驗證啥呀?”
“驗證一下,是不是有人把你給那個啥了。”
“沒有……沒有……真的不騙你,誰騙你不是人!是……是小狗……小母狗還不行嗎?”
尤一手沒有動搖的意思,走過去,彎下腰,抓起柳葉梅的腳踝,把兩條褲管同時扯了下來,隨手扔在了地上,說:“看看……看看……褲子髒成啥樣了,也該洗一洗了。”然後蹲了下來,伸手把緊縮著的柳葉梅大劈成了個人字。
“哎喲……喲……喲……疼……疼死我了!”柳葉梅吟叫道,“你作死呀!這還是關心我嗎?我看你是想害死我吧?”
柳葉梅一把抓住了尤一手的頭髮,用勁扯著。
尤一手也不介意,順勢又往前靠了靠,幾乎把鼻子伸進了那裡面,漫不經心地說道:“不對啊,感覺就是有點不對勁。”
“怎麼就不對勁了?”
“味道不對,顏色也不對,還有……還有……”
“還有你個頭啊!人都差點死了,你還疑神疑鬼的折磨人,還有沒有點良心啊?”
“我不是疑神疑鬼,實在是有些不正常。”
“你是不是覺得跟你老婆的不一樣?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
“死老東西!那就對了,我還年輕,肯定跟你老婆不一樣了。”柳葉梅沉著應對著。
尤一手說:“我老婆老了,肯定不是這樣,但你的跟以前也不一樣了,特別是身上的味道,那簡直就不是一個人。”
柳葉梅說:“我看你是成心想害我,是不是?”
“誰想害你了,我捨得嗎?”
“不想害我,你一大早的這是幹啥?”
“不是跟你說了嘛,幫你檢查身體呀。”
“有你這種檢查法嗎?這明明是往死裡折騰,還裝善人,我看你就是存心不良!”
“誰存心不良了?聽聽你這話說得多難聽,沒良心的熊娘們兒。”
“俺在外頭昏了半宿,又驚又嚇的,好不容易甦醒過來,連滾帶爬的回了家,你又這樣折騰,不是成心要我的命是啥?”
“看看你吧,咋就像個孩子了。”尤一手這才放了手,把柳葉梅的兩條腿擱在了沙發上。
柳葉梅鼻腔發酸,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轉,沒說話。
尤一手坐到沙發外側,一隻手搭在了柳葉梅的後背上,慢悠悠撫摸著,說道:“看看你弄出這個熊模樣吧,你是誤解我的意思了。”
柳葉梅往裡吸一下鼻息,不無委屈地責問他:“你對我的話,咋就那麼不相信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