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葉梅斥責道:“嚇死我了,你鬼鬼祟祟的幹嘛呀?”
尤一手關了大門,緊跟著進了屋,嬉笑著說:“你膽子不是挺大的嘛,看把你嚇成那個樣子吧,女人就是女人啊。”
柳葉梅上上下下打量著他,然後又盯在他那團亮出來的黑乎乎的“雜碎”上,埋怨道:“你瘋了是咋的?咋衣服都沒穿呢?就跟個野人似的,沒被你嚇死就不錯了。”
尤一手說:“這不喝酒了嘛,裡裡外外的都難受,著了火似的,脫光了涼快涼快唄。再說了,我也是為了鍛鍊鍛鍊你的膽氣,以便於你今後更好地開展工作,權作是組織對你的一次考驗吧。”
“你就別扯虎皮做大旗了,看看你那點出息吧,我看你是越老越沒型了。”柳葉梅奚落道。
尤一手一臉酒意,低頭瞅一眼自己的身子,嘿嘿笑著說:“這不想你了嘛,走……走……屋裡去。”
柳葉梅想到這時候陶元寶肯定還沒到,就故意拖延時間說:“你先去衝個澡吧,我也歇一歇,走得太急,氣都喘不上來了。”
“幹嘛要洗澡?”
“你自己聞不到呀,你身上都成啥味道了。”
“啥味道?”
柳葉梅促起鼻子,緊皺眉心,裝出一副噁心人的模樣來,說:“你咋弄的這是,就跟個牲口似的,臭烘烘的酒味兒不說了,還有股酸溜溜的汗味兒,都快把人給嗆死了。”說著抬手捂到了鼻子上。
“草,就你毛病多,不就是兩天沒洗澡嘛,有那麼難聞嗎?”尤一手說著,低頭在自己身上嗅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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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別聞了,快去洗澡去。”
尤一手咧嘴笑著說:“你不是喜歡原汁原味的嘛,不洗了……不洗了……就這樣吧。”
“你要是不洗的話,那……那我就回去了。”柳葉梅說著,做出一副轉身欲回的架勢來。
“別……別……我洗……我洗就是了。”尤一手說著,屁顛屁顛去了院子裡的衛生間,嘩啦嘩啦沖洗起來。
不一會兒尤一手掛著一身水珠子進了屋,見柳葉梅還呆在原地,就嚷嚷道:“你還愣著幹嘛呀,趕緊進屋上床呀,我都洗乾淨了,不信你聞聞……聞聞……”邊說邊往柳葉梅身邊蹭。
柳葉梅說:“別弄溼了我的衣服,快去擦乾淨了。”
尤一手便走到了沙發旁,伸手扯下一塊搭布,胡亂在身上擦拭了起來,嘴上不停地嘮叨著:“女人就是窮乾淨,沒味道能叫男人嘛,看你們也乾淨不到哪兒去,動不動就流膿流血的,不是更髒嘛,嘻嘻……哈哈……”
“老流氓,流血又不是女人自己樂意的,一會兒我用刀給你抹掉了,看你流血不流血!”柳葉梅嗔怒道。
尤一手扔下搭布,抓起柳葉梅的手就往屋裡扯。
柳葉梅跟著進了屋,不等站穩腳跟,便被尤一手抱起來,按在了床上,伸手撕扯起了她的衣裳。
“你幹嘛呀?把我衣服弄壞了呀。”柳葉梅喊了一聲。
尤一手那還等得及,一張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嘴巴堵了上去。
柳葉梅通了高壓電一般,她啊哦一聲,誇張地喊了起來。
就在這時,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不知從何處飛向了尤一手家的視窗,嘩啦一聲,整頁玻璃碎了個精光。
“誰?”尤一手扔下嘴下的獵物,一轉身,貓腰鑽到了牆旮旯裡,驚覺地朝外面打量著。
突然,又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飛了過來,不偏不倚,又把旁邊的一頁玻璃給打碎了,細碎的玻璃碴子散落在了尤一手的光腳下。
柳葉梅悄悄爬了起來,紮緊腰帶,小聲問尤一手:“是啥東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