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元寶望著韓兆寶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,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,直笑得前仰後合。
“別笑了,有啥好笑的!”柳葉梅怒目圓瞪,大聲喝道。
陶元寶收斂了笑容,眨巴著一對烏溜溜的小眼睛,問柳葉梅:“好好的這是咋了?咋了這是?”
“陶元寶,你這是演的哪一曲呀?人家好心好意來幫我,你卻劈頭蓋臉的侮辱人家一頓,你存的是啥心呀你?”柳葉梅冷著臉責問道。
陶元寶走向前,輕輕拍拍柳葉梅的肩膀,說:“你是不瞭解韓兆寶這個人,他是個不說不啦心裡長牙的主兒,就是常言說的笑面虎,他對你的好,那都是表面裝出來的,暗中早就打定了你的主意,只等你放鬆了警惕,對他有了好感,他就對你下手。”
柳葉梅撥開陶元寶的手,說:“你憑啥那樣說人家,我看你是別有用心,另有陰謀。”
“憑啥?憑證據!要不然我那樣說他,他還不得吃了我呀!”陶元寶也拉長了臉,大聲叫嚷道。
“你有啥證據?”
“證據我存著呢,不會輕易拿給別人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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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胡說吧,糟踐人才是你的真本事!”
“你真想聽?”
“嗯,我聽,你說吧。”
“那好……那好……”陶元寶大步流星出了門,探頭探腦朝外張望了一陣子,然後把院門關了,折身回來,一屁股坐到了麥粒子上面,拍了拍身邊,對柳葉梅說:“你坐下,我說給你聽。”
柳葉梅問:“咋還要關門呢?”
陶元寶說:“這是秘密,不能讓外人聽見。”
“那好,你說吧。”
陶元寶固執地拍著地上的麥粒子,咬牙切齒地說:“你給我坐下……坐下……你站在那兒,讓我怎麼說?”
“你說就是了,我站著還不一樣聽嘛。”柳葉梅站著未動。
陶元寶偏就拗上了,繃著嘴不再說話。
因為有了韓兆寶的提醒,柳葉梅不敢再直接坐到麥粒子上,去裡屋拿來一塊沙發上的坐墊,放在屁股下面,坐到了陶元寶的旁邊。
剛剛坐定,陶元寶就往前挪動著自己的身子,緊貼了上來。並不急著說事,只是攥起柳葉梅的一隻手,輕輕揉捏了起來。
“你倒是說呀,韓兆寶到底有啥把柄在你手裡?”柳葉梅猛勁甩一下胳膊,說道。
陶元寶聲音低沉下來,問柳葉梅:“他是不是對你下手了?”
“你胡說啥呀,人家一直幫我幹活呢。”
“不可能吧,你是不是先滿足了他,他才幫你幹活的?”
“你心裡咋就這麼骯髒呢?是不是裡面裝的全都是屎啊?”柳葉梅鄙夷地瞅他一眼。
陶元寶突然一把摟住了柳葉梅,跟個大男孩似的嘟著嘴,嗲聲嗲氣地說:“我就不信……就不相信,他肯定欺負你了!”嘴上說著,手已經伸進了柳葉梅的腰間,摸索起來。
柳葉梅扭動身子掙脫著,直著嗓子喊:“沒……沒有……真的沒有……”
陶元寶不由分說,先解了她的腰帶,然後長長的雙臂裹夾著她,按倒在了滑滑的麥粒上,雙手用力往下扯下,喘著粗氣說道:“讓我看看……讓我看看,他肯定是先薅了x發,才幫你幹活的……別動……別亂動……”
身下厚厚的麥粒子太滑,柳葉梅想動都動不了,腳一蹬就擦,屁股一挪就滑,只能用兩隻手撕著陶元寶的衣領,掙扎著。
陶元寶粗野地使著蠻力氣,卻被柳葉梅一腳蹬出了老遠。
“熊娘們兒,反了你了!”陶元寶怒吼一聲,衝了上來。
柳葉梅知道他色膽包天,不肯罷休,便使出了吃奶的力氣,垂死掙扎一般,雙手扳著陶元寶的肩膀,猛勁推開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