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葉梅心裡潮動起來,看來自己之前的猜測還是有幾分道理的,現在連尤一手都這麼想,也算是不謀而合,更加證實了這一點。於是便問尤一手,“然後你就為了解心頭之恨,就去以牙還牙了?”
尤一手說:“我也是喝了點酒,心裡煩悶,想出去溜達溜達,結果呢,就遇到了一條小巴狗,朝著沒頭沒臉地一個勁地咬。心裡正憋著氣呢,一腳踢過去,那狗就翻身白了眼。”
柳葉梅問:“人家不都說狗有好幾條命嘛,咋就那麼不經打呢?”
尤一手說:“誰知道呢,反正一腳就踢得死死的了,也許是天意吧。當時我想,死就死了吧,不就是一條狗嘛,有啥大不了的。可我走了幾步遠,突然就想起了那句莊戶人常用的罵人口頭禪——狗x的!”
“心就犯邪性了?”
“可不是,打小就覺得那句罵人的話是最惡毒的,又想到了跟你一起看過的錄影片,心裡就有了一個想法,去找老妖婆,讓狗折騰她去,x她個老東西,就算是傷害不了她那個老疙瘩身子,至少也得讓她沾染一些晦氣。”
柳葉梅嘻嘻一笑,問:“狗都已經死了,還有啥用?你咋個折騰人家法?”
尤一手竟然也跟著嘿嘿一笑,說:“是啊,當我把狗拖回家,放在燈影下,細細一瞅,這才知道,這死狗壓根兒就沒有長那玩意兒。”
“你說啥?還有不長那玩意兒的狗?”
“可不是,不但不長,還多了一條縫,就像……就像你一模一樣。”尤一手說完,陰笑起來,伸手在柳葉梅身上胡亂摩挲著。
“知道你說啥了,那不就是一條老母狗嘛。”柳葉梅問。
“咦,你這小娘們兒還真是越來越聰明瞭,竟然一下子就蒙對了,只是母狗太小,乾乾巴巴的,沒你長得大氣好看,又水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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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葉梅往後挪一下身子,抓住尤一手的手往外扯著,嘴裡罵道:“老東西,拿開你那髒手!”
尤一手不但不撒把,反倒越發往裡面探著,嘴上說著:“你盡胡說八道,我手咋髒了?”
柳葉梅說:“你還敢說不髒?連黃仙姑那樣的老太婆你都不放過,還說不髒?還不髒死啊!”
“操,臊娘們兒,你想哪兒去了?”尤一手說。
柳葉梅說:“你還不承認?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幹了啥嗎?”
尤一手壞笑著反問:“你知道我幹啥了?”
柳葉梅說:“你也太骯髒了,竟然……竟然去耍一個渾身都是褶子的老太婆,還變著法子耍弄,連條狗都不如了你!”
“你胡說啥呀,我啥時耍她了?”
“你還不承認?雖然黃仙姑稀裡糊塗的,但她被你戲耍的過程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的。”
“她都對你說啥了?”
“啥都說了,前前後後,裡裡外外,仔仔細細,一個過程都沒落,全都告訴我了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
“她是咋說的?”
柳葉梅白了他一眼,說:“才不屑意說呢,髒了我的口。”
尤一手說:“你就別蒙人了,跟你說實話吧,她頭腦都不清醒了,還能記得啥。”
柳葉梅問:“咋就不清醒了?”
尤一手說:“你想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