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一手說:“值個吊啊,不是跟你說了嘛,安排別人去了。剛才在車上那麼說,只是跟計程車小師傅打個馬虎眼罷了,省得他疑神疑鬼的。”
柳葉梅纖細的手指在尤一手胳膊上擰了一把,說:“你留下來也白搭,今夜裡也讓你沾不到腥味兒。”
尤一手問:“咋了?啥意思你?”
柳葉梅說:“那天不是就告訴你了嘛,身子來那事了,還沒幹淨呢。”
“操,那正對我口味了,就是喜歡有滋有味的耍。”尤一手一副賴皮腔道說道。
柳葉梅也覺得渾身酸溜溜的,睏乏得很,就甩了甩身子,說:“我躺一會,這幾天跟著你四處跑,實在累得不行了。”
尤一手鬆開手,說:“好,你先上床吧。不過我實話告訴你,你就跟著我好好幹吧,我不會讓你白白付出的。”
柳葉梅脫掉鞋子上了床,默默躺到了最裡面,嘆息一聲,低聲說道:“也就是你對我好,要不然這差事真還幹不了,一年不就是那三千兩千的工資嘛,太不划算了。”
“胡說八道,咋不划算?我能讓你只拿那點死工資嘛。”尤一手說著,也跟著上了床,緊貼著柳葉梅躺了下來。
“別上了我的床,才知道說好話,你拿啥給我?”柳葉梅冷冷地說。
尤一手從摸摸索索從兜裡掏出了吳有貴給他的錢,對著柳葉梅搖了搖,說:“你知道這是多少嗎?”
一股異樣的清香彌散開來,縈繞著柳葉梅的鼻息間,她禁不住深吸了一下,說:“這錢是新提的,一股很衝的香味兒。”
尤一手說:“好像是,嶄新嶄新的,就跟齊刷刷的刀片一樣。”
柳葉梅問:“多少?”
尤一手把錢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下面,貪婪地聞吸著,說:“五千,整整五千呢。”
柳葉梅說:“我在一邊看著,吳有貴都快被你編的那些事嚇死了,能不多給你點嘛。”
尤一手說:“老子沒要了他的小命就便宜他了,花他點錢一點都不委屈。對了,柳葉梅,你沒覺得吳有貴跟尤雪梅兩個人很像是電視裡的兩個人物嘛。”
“像誰?”
“西門慶與潘金蓮啊!”
柳葉梅哧哧笑著,說:“那你說王大慶就是武大郎了?”
尤一手說:“他這角色就對不上號了,他比武大郎強硬,敢對著老婆下手,這熊玩意兒,虧他做得出來,竟然把土豆給掖進x裡了,可讓那個臊娘們兒過了一回癮。”
柳葉梅說:“你又在惦記人家女人了吧?”
“操,誰還惦記她那個破玩意兒啊,簡直都成大糞坑了。”尤一手說完嘿嘿奸笑起來。
柳葉梅接著說:“我感覺吳有貴就像沒長腦子似的,任你說啥他都信,連一點點破綻都發現不了。”
尤一手輕蔑地說:“人不聰明也就罷了,心眼偏偏又小得像針鼻,天生成事不足,敗事有餘的貨色,這樣的人不吃虧才怪呢。”
柳葉梅伸手脫掉了自己的襪子,說:“他可沒你說的那麼笨,只是落到了你手裡,就成虎口綿羊了。”
尤一手伸手往下打探著,摸上了柳葉梅的嫩腳丫,把玩著五根玉筍一般的腳趾,說:“這事吧,你知我知,天知地知,一定不要洩露出去了。要是讓吳有貴家那個敗家子知道了,不跟我拼命才怪呢。”
柳葉梅說:“你放心好,死了我也不會說出去。”
尤一手說:“那就好,我這就給你發獎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