儘管他嘴上這樣罵著,心裡卻又在暗暗嘀咕:不要臉的臭娘們,你也是活該,誰讓你嘴饞偷漢子的,就該狠狠治治你!
這樣想著,尤一手就捏著鼻子都了外間。
柳葉梅見女人不再嘔吐,就說:“你還是趕緊起身穿上衣服吧,去漱漱口,洗洗下邊,瞧你,上上下下沒個乾淨地方了。”
女人點點頭,一副痛不欲生的神情。
“那好,來,我扶你起來。”柳葉梅說著,繞到了女人身後,雙臂環抱,吃力扶起了他。
尤一手問:“你覺得咋樣?沒事吧?”
女人淚水潸然地搖搖頭,懨懨道:“沒事……沒事……”
尤一手沒好氣地說:“瞧你們這事鬧的,幹啥呀這是?這還叫夫妻嘛,萬一出了人命咋辦?”
女人痛心疾首地說:“操他娘那個x的,早就沒那個情分了,還不如死了呢!死了倒一了百了。”
“死算啥能耐?有本事你就好好活著,跟他鬧,把他鬧得服服帖帖那叫本事呢!”尤一手打氣鼓勵道。
女人說:“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咋鬧得過他?本來好好的,都是讓錢給害的,早就不拿我當人了……”說著抹一把眼淚,接著又帶著哭腔道,“都忍了這麼多年了,真是生不如死啊,嗚嗚嗚……”
尤一手說:“要死你也不能今天死,等我找到那個狗雜種,為你報仇雪恨再死也不遲,你說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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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含淚望著尤一手,說:“也是……也是……我今天不能死,死了對你們也不好,村長……村長……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呀!”
尤一手說:“好,你放心吧,我饒不了他!”說完,對著柳葉梅使了個眼色,意思是趕緊離開。隨即又問女人,“你這會兒覺得咋樣?”
“沒事……沒事的……就是心裡有些難受。”女人說。
尤一手盯著她稍顯臃腫的白身子,咽一口唾沫,說:“你能走動不?走幾步看看。”
王大慶娘們就試探著挪了幾步,雖然有些輕乏,但還算穩妥。
尤一手又盯著她被糟蹋得一片狼藉的身子看了看,皺著眉說:“看來沒什麼事的,好在沒傷到實處,你自己趕緊清洗一下吧,我們在這兒也不方便,你說好不好?”
女人擺擺手,蔫蔫地說:“你們走吧……回去吧……”
“你洗洗就休息吧,把心放寬些,安靜下來就好了,不要太在意,誰離了誰都能照常生活,管他呢!”尤一手安慰道。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他是家裡的頂樑柱啊!”女人低下頭,喃喃道。
尤一手接著問:“那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?”
女人搖搖頭,說:“不知道……不知道……他去哪兒從來不告訴我。”
“這個熊玩意兒,簡直無法無天!”尤一手罵著,轉身快步出了屋。
柳葉梅又語重心長地叮囑了幾句,然後就緊步追了出去。等邁出屋子,進了院子,才張大嘴巴,敞開嗓門,大口大口呼吸起來。
尤一手一路大步流星,徑直帶著柳葉梅回到了村委會。
一進屋,不等坐定,尤一手便回過身,直勾勾盯著柳葉梅,咽一口唾沫,說:“柳葉梅,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幹啥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