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他……還……還能是誰?”
尤一手罵道:“這個熊玩意兒,可真是夠狠毒的!就不怕鬧出人命來呀?咋說也是自己老婆呀!”
這一說,女人哭得更兇了,不但胸脯起起伏伏,連腹部也跟著一鼓一鼓的,就像一個即將撐爆了的皮球。
尤一手剛想說啥,突然聽到柳葉梅直聲喊道:“村長……村長……你看……你看……”
“看啥?”尤一手回過頭,不知所云地緊盯著柳葉梅。
柳葉梅伸手往王大慶女人腰下部位指了指,說道:“你看她那……那個地方,咋弄成那個樣子了。”
不用看,尤一手就知道柳葉梅要他看的是女人的那個地方,雖然心裡癢癢著想看,但卻裝腔作勢故作君子狀地說:“柳葉梅你啥意思啊?讓我看那個髒地兒幹嘛?”
“你就別裝了,趕緊看看……看看呀,她那地方是咋的了?”柳葉梅越發喊得急。
尤一手這才轉過身去,俯下身,朝著王大慶老婆的那個地方看了過去。
這一看,卻愣住了,眼睛直勾勾,傻了一般。
那地方凌亂不堪,慘不忍睹,連毛髮都所剩無幾了。
看上去根本就不是用刀具或者其他利器刮掉的,而是一根根或者一撮撮被硬生生薅掉的,看上去力度極大,斑斑駁駁正流著隱隱的血跡,搞得血糊糊一片狼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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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為奇怪的是,下邊那地兒還塞著一根圓溜溜的奇異球狀物,打眼一看,根本就不知道是啥。
柳葉梅一臉驚異,神色不安地低聲問尤一手:“那……那個東西,會……會是啥呢?”
“不會是個孝子的腦袋吧?”尤一手隨意地說道。
柳葉梅一愣神,驚問道:“你是說她……她小產了?”
尤一手淡定地望著她,反問道:“你覺得像不像?”
柳葉梅蹙著眉瞅了瞅,然後否定道:“不像……不像……肯定不是。”
尤一手問:“你咋就那麼肯定了?”
柳葉梅說:“哪有這樣的嬰兒頭,上面也一根頭髮都沒有。”
“這倒也是。”尤一手說著,深彎下腰,細細瞅了一陣子,這才斷言道:“是一個土豆,一個個頭較大的土豆。”
柳葉梅唏噓道:“咋會這樣呢?”
尤一手沒做聲,只是好奇地打探著,像是在用心地研究著一個怪誕的異變之物似的。
其實,這個時候的王大慶老婆只知道在哭嚎,全然忘卻了自己正赤光著身子,連不見天日的那地兒變得面目全非了都全然不知。
柳葉梅抬頭望著尤一手,禁不住問一聲:“咋會這樣呢?”
尤一手第一次看見王大慶老婆那處,畢竟有一種新鮮感,再加上又被折騰成了那個樣子,心裡既好奇,又衝動,難免暗潮湧動。
但當著柳葉梅的面,他自然不能流露出絲毫的奸蕩表情,只得極力剋制著,一臉冷峻地迎合道:“是啊,怎麼會這樣呢?”
柳葉梅問:“該咋辦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