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,你咋這麼擰呢?我不就是想試試鋼火嘛,你何必這樣呢?”尤一手停下動作,氣喘吁吁地說道。
柳葉梅氣呼呼地說:“有你這樣試的嗎?嚇死個人了,這跟強x還有啥兩樣呢?”
尤一手爬起來,嘿嘿笑著說:“老一板一眼,規規矩矩的耍多沒勁,換一種方式不是也挺好的嘛。”
柳葉梅吃力地坐了起來,攏了攏散亂的頭髮,喘著粗氣說:“死老尤,你根本就不懂女人,女人最怕男人耍橫了,一旦來硬的,女人就緊張得要命,想死的心都有了,哪還有玩的想法啊!”
尤一手說:“看來沒被那‘液體炸彈’炸出毛病來,來吧,趁著還有幾分酒勁兒,好好玩一玩吧。”
柳葉梅說:“我都快被你嚇死了,沒那個情趣了,不玩了……不玩了……”轉身看看楊絮兒,說,“要玩讓楊絮兒陪你玩吧。”
楊絮兒撅著嘴巴,說:“去你的死柳葉梅,人家村長想跟你玩嘛,你不想玩就算了,幹嘛把矛頭指向我?”
柳葉梅說:“楊絮兒,說實話,你真該好好伺候伺候尤村長了,人家費了那麼多心思幫你,你就半點不感激人家呀?”
楊絮兒說:“感激歸感激,可不一定非要做那事兒呀。”
柳葉梅翻著白眼瞅了他一眼,說:“楊絮兒你真是犯傻,還有比這樣的答謝更合算、更便宜的嗎?不用送錢,也不用送物,只要麻麻癢癢舒坦一下就行,又不損失啥,你自己還賺個受用,何樂而不為呢?”
“柳葉梅,你這個熊娘們兒,這咧咧的叫啥話?我啥時要楊絮兒感激我了?為她辦點事情那是理所應當的,用不著放在心上。要玩咱就拋開其他,憑著感情,不摻雜任何利益在裡面,徹底放開來,灑灑脫脫的辦一回,那才叫一個痛快呢,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。”
柳葉梅說:“那你跟楊絮兒玩吧,我想睡覺了。”
尤一手板著臉問她:“柳葉梅你是不是又犯病了?”
柳葉梅回一句:“我啥時有病了?”
尤一手說:“瞧瞧你今夜裡的熊樣子吧,我都懶得張嘴說了。”
柳葉梅表情稍稍和緩了些,說:“還不都怪你呀,差點都被你嚇死了,直到現在心裡還砰砰亂跳呢。”
尤一手說:“當著楊絮兒的面,我能強x你嘛,也就是跟你鬧個玩罷了。”說到這兒,目光轉向楊絮兒,問她,“你說是不是這麼回事呀?楊絮兒。”
楊絮兒臉上有些緊張,木訥地點了點頭。
柳葉梅捂著胸口,說:“我也不知道咋的了,就是覺得心裡面不痛快,堵得難受。”
尤一手說:“我看你是自討沒趣,你想呀,從大的方面講,你現在都正兒八經當上村幹部了,也算是實現了自己的人生理想了,本該高興得一塌糊塗才對;再拿今夜頭的事來說吧,我們更該好好慶賀一番,一來吧是老天爺幫了咱們的大忙,把要命的雨給停了,解除了汛情,用不著咱們拼死拼活的折騰了;這第二點吧,是咱們演了一場好戲,幫著楊絮兒把男人從大牢裡撈了出來。你說著一些喜事,值不值得咱們放開來好好慶賀慶賀?”
柳葉梅嘆一口濁氣,喃喃道:“你們說,我難倒是中邪了?”
尤一手眯眼斜著她,說:“我看也是,看上去邪道得很,跟平常一點都不一樣。”
“唉,人活著真累,還不如死了好。”柳葉梅竟黯然神傷起來。
楊絮兒走過去,摟住柳葉梅的肩膀說:“柳葉梅,你別瞎想了,本來好好的事情,都怪我家丁有餘那個熊玩意兒闖了禍,才都攪合的都不安寧。”
柳葉梅搖著頭說:“誰怪你了?是我著急沒事找事,誤會你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