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一手說:“是啊,針刺的一般,嗖嗖嗖的。”
楊絮兒問:“不會傷到要害吧?要不要去找一聲瞧瞧呢?”
尤一手說:“還是等天亮再說吧。”
楊絮兒擔憂地說:“萬一真的傷到了那地方,可就……可就麻煩了。”
“傷了就傷了唄,反正上了年紀了,也沒多大用處了。”尤一手說著,掩嘴竊笑了一陣。
這一笑,沒逃過柳葉梅的眼睛,她嘴角一抽,冷笑著說:“我看傷你的不是鬼啊怪的吧,還不是自己沒數,酒後胡來給折騰的。”
“我說柳葉梅啊,你這熊娘們兒,心眼咋就突然變得這麼小了呢?”尤一手不慍不火,問柳葉梅。
“我啥時心眼小了?是戳著你痛處了,不舒服了吧?”
尤一手搖頭晃腦地苦笑著,說:“柳葉梅,一直都覺得你人精明,啥事都瞞不過你的眼睛,沒想到今夜裡這曲戲,你硬是沒看出個道道來。”
“演戲?演的啥戲?”柳葉梅瞪著尤一手問道。
尤一手說:“柳葉梅,其實你是誤解我跟楊絮兒了,你看到的那只是假象,只是做做樣子罷了。”
柳葉梅依然不依不饒,吼道:“你以為我是個三歲的小孩呀,連那個都看不出來,楊絮兒明明就騎在那個人身上,連那個醜玩意兒都出來了,還有你,不但下流,還狗曰的下作,就跟個拉皮條的似的,還……還……”
“還怎麼著?”
柳葉梅氣勢洶洶地喝道:“我都懶得說了,怕髒了老孃的嘴呢!”
“你說吧,沒事。”
“你竟然還一隻手扶著那個人的,一隻手幫著楊絮兒,看看你那個模樣吧,簡直就是個骯髒的小丑!”
尤一手知道柳葉梅還在搬著醋罐子不放,就說:“柳葉梅,實話說,其實我那樣做,的確是為了楊絮兒。”
柳葉梅鄙夷地斜他一眼,酸溜溜地說:“還不是嘛,就知道你沒按好心,嫌我礙事,先把我灌醉了,你們好放開來玩,真是噁心人!”
尤一手錶現出了少有的耐心,說:“柳葉梅,我問你一個問題,你說咱們能眼看著楊絮兒男人被判刑,去坐牢嗎?”
柳葉梅說:“楊絮兒就像我的親姊妹,我能那麼心狠嗎?”
尤一手說:“那可不是,這不都是為了她好嘛,你還有啥不高興的?”
柳葉梅依然不依不饒,忿然說道:“我最不能容忍的是你手把手地教著她胡來,你自己跟她玩玩也就罷了,竟然還引著她跟別的男人搞那玩意兒,最可恨的是……是……你還那麼不要臉地趴在那兒,手忙腳亂的幫他們……你說你……你……”
柳葉梅越是動氣,尤一手心裡反倒越是歡喜,但臉上沒有絲毫流露,一本正經地勸道柳葉梅說:“我所做的這一切,還不都是為了把丁有餘給弄出來嘛。”
“你就別胡謅亂扯的找藉口了,這是兩碼子事,跟救人有啥關係?根本就是不搭邊的事情。”
尤一手說:“柳葉梅,我以為你腦袋瓜活泛,能解開呢,看來你還是鑽進牛角尖去了,那好吧,我就實話告訴你吧。”
“你說,我聽著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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