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絮兒收斂了笑,裝出一臉認真的表情來,說:“不是笑話你,真的不是,你比……比別的男人的都厲害著呢,還別說,這會子一想,還真像個搗蒜的錘子呢。”
尤一手往左側挪了挪身子,面對面地正對著楊絮兒,他往前傾著身子,小聲對著楊絮兒說:“現在更厲害了,你信不信?”
楊絮兒一臉嬌羞,緊咬著嘴唇,沒吱聲。
尤一手問她:“你不相信?”
楊絮兒還是不說話。
“你這娘們,不說話,那意思就是真的不相信了。”
“誰不相信了,天下人誰的話都可以不信,唯獨你的話俺相信。”楊絮兒明明是在逢迎,卻努力裝出一副真實的表情來。
“楊絮兒你也學會說場面話了,這就是進步呢,來,為了你的進步,咱喝一杯。”尤一手說著,舉起了自己的酒杯。
楊絮兒也搖搖晃晃舉起了酒杯,說:“可不敢再一口悶了,我覺得自己都快要飄起來了。”
“好,那咱只表示一下,喝多少是多少。”尤一手說著,跟楊絮兒碰了碰杯,輕輕抿了一口。
楊絮兒早已沒了輕重,甚至連酒的辣味都已經嘗不到了,竟然一口吞掉了大半杯。
“楊絮兒,你真是個爽快人,不錯……不錯……”
楊絮兒放下酒杯,挑逗地盯著尤一手,問:“你覺得我爽快嗎?”
“可不是,爽快得讓人舒服。”
楊絮兒得到表揚的孩子一般,眯縫著眼睛,抿嘴笑著,問尤一手:“你覺得女人爽快好不好?”
尤一手忙不迭地說:“好……好……肯定好啊!”
楊絮兒頭微微歪著,直直盯著尤一手,嬌裡嬌氣地說:“那……那我就對你爽快點兒,你喜歡不喜歡呢?”
“喜歡……喜歡……當然喜歡。”尤一手欣喜地點頭應道。
楊絮兒不再說話,把右手伸到了茶几下面,往前探著。
“咋了?你想找搗蒜錘子?”尤一手問她。
楊絮兒輕輕擺了擺左手,意思是不讓尤一手說話。很明顯,她是擔心被柳葉梅聽見。
尤一手看懂了她的意思,自己的一隻手也伸到了茶几下邊,打探著引領過來……
楊絮兒竟自我陶醉得閉上了眼睛,氣喘不勻起來。
忙活了一陣子,她側過身,盯著柳葉梅看一眼,對著尤一手擠眼弄鼻起來。
尤一手就輕聲喊道:“柳葉梅……柳葉梅……你躺到沙發上睡吧。”
柳葉梅沒回音,只是鼻腔間發出了微弱的鼾聲。
尤一手就說:“沒事,她喝多了,睡著了。”
“那……那咱們呢?”
尤一手說:“咱玩咱們的,讓他們睡去。”
“咋個玩法?”
“你過來,躺到沙發上來。”
楊絮兒心裡不踏實,往裡屋望一眼,再看看柳葉梅,說:“還有他們倆呢,萬一被看見多不好。”
“沒事,喝的都是高度酒,一旦睡著了,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的。”
楊絮兒不但不惱,反而討好說:“我肯定相信你,可……可萬一真的把蒜搗成了泥,那還受得了呀,一準得痛死。”
“搗碎了就好了,我保證吃得乾乾淨淨,一點兒都不剩。”尤一手說著,一臉饞相地吧唧了吧唧嘴。
“你吃得可真是稀罕,那好,就讓你吃……讓你吃……”楊絮兒說著,慢慢站起來,轉到了裡側的沙發上,挨近尤一手躺了下來。
兩個同樣沾了醉意的男女色膽包天,全然無視其他人的存在,肆無忌憚地玩起了超乎想象的骯髒遊戲。
楊絮兒閉著眼,任由他擺弄著。
尤一手兩眼發直,一臉貪玩,變著花樣嬉鬧著。
柳葉梅突然依依呀呀說起話來,說得些啥,也聽不清,模模糊糊,嘰裡咕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