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村裡裝得可不老少了,這一回他們可發大財了。”
柳葉梅不再說話,朝著外面走去。
尤一手又在後面警告道:“可別再去當黃仙姑的幫兇了,萬一出了事,我可救不了你啊!”
“哦,知道了。”柳葉梅答應著,走出了院子。前腳剛剛踏出了村委大門,就看到大柱子風風火火朝著這邊跑來。
柳葉梅打眼一看,頓時傻眼了——此時的大柱子已經不再時彼時的大柱子,他雙手捂在頭上,滿臉是血,連眼睛在哪兒都看不到了。
走近了,柳葉梅驚呼道:“大柱子,你這是咋的了?”
“被人用磚頭拍的。”大柱子說這話時,竟然都沒看到他的嘴巴在哪兒。
“誰把你打成了這樣?”
“還能是誰,吳法天唄。”
“你說吳法天他打你了?”
大柱子點點頭。
“他為啥要打你?還下手這麼狠。”
“還能為啥,還不就是那事兒。”
柳葉梅這才知道,一定是兩個人為了曹山妮爭風吃醋了,就動手打起來了。就問他:“是誰先動的手?”
“我正在幫著燒紙錢呢,根本就不知道是咋回事兒,他就把一塊磚頭拍了過來,嚴嚴實實砸在了我的頭頂上。”
柳葉梅走過去,細細看了看,見血已經不再流了,兩腮上的血跡也已經有了乾涸的跡象,繃著的心絃才慢慢鬆弛下來。
她望著血痕中的一抹眼白,問道:“那你沒問問他為啥打你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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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問了,他說沒拿住,掉我頭上了。”
柳葉梅咬著牙根罵一句:“麻痺滴,吳法天這條癩皮狗,心狠著呢,成心害人還不認賬!那後來呢?”
“後來……後來……曹山妮就走到我跟前,淌著眼淚,遞給我一個手帕,暗暗使了一下眼色,意思是讓我走。”
“那手帕呢?”
“在兜裡呢,沒捨得按在傷口上。”
柳葉梅一臉疾色,問他:“那你不趕緊去包紮傷口,跑這裡幹嘛來了?”
大柱子嘟嘟噥噥地說:“我本來想去找醫生包紮的,越想心裡越彆扭,就來這裡了。”
“你來這裡有啥用?”
“我想找他爹,告他一狀,讓吳支書知道他養了啥樣的兒子。”大柱子氣呼呼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