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個陰陽人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
“這個還好胡說八道,當然是真的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他既是男的,又是女的了?”
“聽說好像是,不過我也沒見過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說,他下身那地兒長著兩套裝置了,一半是男人,一半是女人,你懂了吧?”
“有人私下裡說,他下身長的那東西,還是以女人的為主,男人的只是象徵性地,你說稀罕不稀罕。”
柳葉梅一聽,發起蒙來,心裡頭也跟著亂糟糟起來,難怪他不讓自己貼近他的身子呢,難怪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樣火急火燎的就來真的呢,原來是身體上有缺陷呀……
“看看你,又開小差了,是不是想象著跟他那個啥一下下是個啥滋味呢?”尤一手說著嘿嘿壞笑起來。
柳葉梅竟然舉起粉拳,朝著尤一手身上一頓亂捶。
尤一手也不躲避,一臉嬉笑,看上去被捶得挺受用。
捶了一陣子,柳葉梅扭頭便走,邊走竟邊嚶嚶哭了起來。
尤一手緊步跟上去,一把拽住柳葉梅的胳膊,直著嗓子問道:“柳葉梅,你咋了?咋了這是?”
柳葉梅話也不說,只是猛勁摔著胳膊。
“你說,是不是姓郝的對你幹啥了?”尤一手問道。
柳葉梅帶著哭腔說:“他那樣能對我幹啥呢?”
“那你哭啥?”
柳葉梅擤一把鼻涕,用勁一甩,不偏不倚正甩在了尤一手的衣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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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操,你這個小蹄子,怎麼胡亂掃射啊?”尤一手罵一聲,鬆開柳葉梅的胳膊,赤手抹起了被濺在身上的鼻涕。
柳葉梅這才忍俊不禁,撲哧笑了起來。
“看看你吧,又哭又笑的,發神經了你?”尤一手嗔罵道。
“你說今天辦得這叫啥事呀,郝委員哼哼哈哈,不冷不熱的,最後還甩起了大冷臉,飯都不吃了,轉身走了人。走就走唄,看上去還憋著一肚子氣,我盼星星,盼月亮的,好不容易盼來了這一天,卻被推進無底洞,你說我該哭還是該笑呢?”柳葉梅氣惱地數落起來。
尤一手黑著臉,氣呼呼地說:“你用得著弄出那個死熊樣子來嗎?他姓郝的算個啥玩意兒,充其量不就是個跑腿傳話的嗎,主不了沉浮。狗日的,給臉不要臉,看我咋收拾他!”
“我咋覺得他說話挺硬棒呢。”柳葉梅抹著眼淚說。
“硬棒個屁!他那是狐假虎威,連個正經男人都不是,還能耐個狗臭屁!”尤一手隨拍著自己的胸脯說,“我向你打包票,不出一個月,一定讓你當成村幹部!”
柳葉梅搖搖頭,低聲說:“我看夠嗆,郝委員回去還不知道說些啥呢,沒準就給插一絆子。”
“他敢!我不把他那半截給撕掉了才怪呢!”尤一手詐唬道。
柳葉梅激將道:“你也就是瞎詐唬,不管咋說,人家也是鎮上的幹部,你能怎麼著人家?也就是吹個牛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