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,就是這號的,動起來的時候能產生磨蹭力,感覺著挺爽。”劉老三說著,把手中的東西朝著楊絮兒亮了亮。
“咦,那玩意兒就像蛤蟆皮似的,磨蹭來磨蹭去的,難受死了!”
“你可真傻,簡直就是個老古董,就因為有了那些疙瘩,所以才叫一個舒坦,楊絮兒,這事兒你真的不懂?”劉老三說著,坐回到了楊絮兒身邊,動手撕開了一個套子。
楊絮兒臉緋紅起來,怯怯地問道:“不中……不中……在你家做咋行呢?萬一你老婆回來碰到呢?”
“沒事,她剛走不久,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的。”劉老三說著,小心翼翼地捋著套子。
楊絮兒臉色通紅,顯得很慌亂。
“楊絮兒姐,別愣著了,趕緊試一下吧。”
“這……這……這樣不好吧。”
“這有啥不好?你知我知,只要咱倆別說出去,誰能知道?”
“不中,還有天和地呢。”
“瞧你,就跟著舊社會的老太婆似的,這有啥呢?那好吧,我先來。”劉老三說著,把手裡的套子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,利索地解開了褲帶。
楊絮兒慌忙扭過臉去,連連喊著:“別……別……別……”
劉老三褪下褲子,醜陋無比地站在那兒,急喘著說道:“楊絮兒姐……來……來,轉過頭來,演示給你看。”
“老三,這樣不好……不好,不合適的。”楊絮兒故作清純地直搖頭。
“你這人真是沒救了,好心好意教你,你卻弄出那個寒酸相來,白白枉費了人家一片心意。”
“老三,被人家知道了,會笑話咱的。”
“我不是跟你說過嘛,沒人會知道的!”劉老三急躁起來,說道,“你要是想學,就配合一下,不想學就拉倒,別讓我站在這兒出洋相了。”
“那……那你不會笑話我吧?”
“咋會笑話你呢,我都……都已經把你當成紅顏知己了,那可是比著老婆更親密的關係呀。”
“那好吧,俺聽你的。”楊絮兒答應著,緩緩轉過身來,眼睛卻不敢正視劉老三那一堆黑乎乎的醜陋。
“你看著這兒,我先做給你看。”劉老三說著,往前邁了一步。
楊絮兒滿臉無奈,抬起頭來,羞答答地看了過去,這才知道,這個整天賊心蕩漾,四處沾花惹草的劉老三其實短且醜,就像個凍了半死的豆蟲子。
見楊絮兒的目光有些異樣,有些痴呆,還帶著點兒鄙視,劉老三就說:“楊絮兒姐,你是不是覺得我跟別人不大一樣?”
楊絮兒緊繃著嘴唇,點點頭,又搖搖頭。
劉老三就知道她這女人還算善良,他是怕傷了男人的自尊,就說:“絮兒姐,你見識就是少,其實這些事情沒那麼神秘。”
“是嗎?”
“是啊,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嘛,跟大街上走的豬啊狗啊的還是啥兩樣,你說是不是?”
楊絮兒點點頭,說是。
“這以後啊,你也該學著點,用城裡人說的,開放……開放……再開放,那樣的話,生活才會有滋有味兒。”
劉老三說完,還弄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,看上去真拿自己當人物了。
楊絮兒表面卻不以為然,說:“啥話到了你嘴裡,都能說出花來,不就是那麼回事嗎,有啥這樣那樣的區別?”
“可不是,這才僅僅是外表的區別,內功也是有區別的,就是用起來也不一樣。”
楊絮兒聽著聽著,心思就浮躁起來了,目光直勾勾、火辣辣,心裡面竟然失控了,跟著風生水起動了起來,她咽一口唾沫,細聲細氣地說一聲:“這事兒竟然……竟然還有那麼多的道道啊!”
“可不是,這可都是學問啊,都怪你平時不注意學習,知道得太少,自然而然就少了很多情趣,你可知道,男人跟女人的身子那可是天造的神器,也是一個人一輩子幸福的源泉,你知道不?”
咦,看不出,這個其貌不揚的劉老三還真有學問來!
楊絮兒由衷的佩服起來,她微微點頭應著,眼目不轉睛地緊盯著劉老三的“母”上,好奇地觀察著,看著看著,便心旌搖曳,神思恍惚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