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丁有餘,你就做夢吧,連專家都說了,百分之七八十的留守女人有出軌行為,你還在為她們撇清,純粹是自我安慰!”劉老三說完,又把慢慢一杯酒乾了下去。
丁有餘悶著頭,輕抿一口,吧嗒了吧嗒嘴,說:“不會的……不會的……反正俺們家楊絮兒是絕對做不出那種事來的。”
“你以為自家娘們兒傻呀,她會一連旱上幾個月,能受得了?我敢打包票,她們肯定會隔三差五找野男人淘一淘井的。對了,還有一個好辦法,等回去後,能夠準確無誤地判斷出女人偷沒偷漢子。”
“啥辦法?”
“其實這也完全是憑自己的感覺的,回去第一次跟她親熱時,一定要好好留意著點兒,要是緊緊巴巴,很費勁,那就說明她守規矩了,沒偷腥。可如果順順暢暢地一杆子到了底,寬暢得像走大馬路,那就可以斷定是被人偷偷摸摸犁過了。”
丁有餘淡然一笑說:“那個時候都猴急猴急的,誰顧得上留意那個呀。”
“那就是你自己無心了,怪不得別人。還有一點兒,那就是在辦那事兒的過程中,你注意看一看她的表情,聽一聽她的喘氣聲和說話聲,是不是比著原來更浪了,更騷了,如果是,那就八九不離十了,肯定是跟野男人好上了。”
“我看是你自己長了滿肚子的花花腸子,偏就把自家女人也往壞處想,這叫啥人啥心!”
“教你些經驗你不聽,不聽拉倒,該著你家女人隨便玩去。”
“喝酒……喝酒……不說那些個騷事了,越說越堵得慌。”丁有餘重新斟滿酒,嚷嚷起來。
劉老三笑著說:“心裡不踏實了吧?靠,愛咋著咋著,只要能把家給管好了,想耍就耍去,閒著也是閒著,反正也耍不壞,你說是不是?”
“老三,你喝多了是不是?那些事咋好亂耍,那不亂套了嗎?”
“丁有餘你裝啥裝,就像自己沒亂弄似的。”
丁有餘的臉唰地通紅起來,忙低下頭,兀自喝起酒來。
劉老三喝一口酒,說:“其實沒必要太在意那些事兒,我說這麼多吧,意思很明確,實際是在開導你,要放得開,該玩就玩,用不著假裝正經。男女那事吧,跟這吃飯喝水還有啥兩樣?你不完,人家也照樣玩,還不如大家一起玩,你說是不是老弟?”
丁有餘只是咧嘴笑笑,沒接話。
兩個人繼續喝酒,劉老三是個話簍子,邊吃喝邊嘮個不停。而丁有餘話卻少了起來,有一句無一句地敷衍著,看上去表情有些沉重。
等吃飽喝足後,劉老三已經面露醉意,他摸著自己脹鼓鼓的肚皮,打一個飽嗝,對著丁有餘說:“慶餘老弟,這酒飯吧,你是還我……還我人情的。可……可你還欠我的呢。”
丁有餘愣怔起來,問道:“還……還欠你啥呢?”
“你咋這麼不知情呢?不會這麼快就忘乾淨了吧?”
“你倒是直說呀,我心眼少,別捉迷藏好不好?”
劉老三伸長脖子,湊到丁有餘跟前,嘀嘀咕咕道:“那天……那天我可請你耍女人了,這個情你是不是也該還上呢?”
丁有餘打量著劉老三滿臉的壞笑,禁不住問道:“你的意思是要我……要我請你去玩一回女人?”
劉老三擠眼弄鼻地說:“啥請不請的,咱一塊找個地方放鬆放鬆去,你說中不中?”
其實丁有餘早就心猿意馬了,就在他們喝酒的時候,伏趴在櫃檯上的老闆娘迎面正對著他,低領衫裡一對鼓鼓脹脹被擠壓得爆了出來,一谷堆地積在脖子下面,就像兩隻瓷白大碗緊扣在那兒……
丁有餘不時瞥一眼,心裡麻酥酥的,身上隨之就有了反應,真想借著酒勁竄過去,把老闆娘按到在地,把她給“就地正法”了。
此時聽了劉老三的話,可謂是正中下懷,巴不得趕緊找個女人把火給洩出去,但礙於臉面,又有了之前的“血腥”教訓,便故作本分地說:“老三,並不是我捨不得那幾個錢,只是覺得吧,出去幹那事不好吧,也對不住自家娘們呀,你說是不?”
劉老三不屑地說:“剛才對你說了那麼多,算我白費口舌了,我看你就是個榆木疙瘩,一輩子都不開竅!”
丁有餘咧嘴苦笑著,說:“萬一讓娘們知道可就慘了,罵幾句,打兩下倒也無所謂,怕的是離婚。”
“操,這點事值得去離婚嘛,就算是你不玩,她們在家也照樣玩,倒不如各忙各的,倒也找個心理平衡。”
“不會的……不會的,我老婆楊絮兒是個老實人,保守得很,她是不會幹出那種事情來的。”
“丁有餘你這個傻蛋!沒準這時候你老婆就躺在別人身子下面呢,你信不信?”
丁有餘搖搖頭,不可置否地說:“不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絕對不可能!”
劉老三冷下臉來,沒好氣地說:“算了……算了,你就別再找藉口了,不就是擔心我讓你掏錢嗎?”說完站了起來,抬腳往外走去。
丁有餘隨站了起來,急著去櫃檯買了單,然後緊腳出了店門,小跑著追上去,拽一把劉老三的後衣襟,解釋道:“老三……老三……你別生氣嘛,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,不是不捨得花錢。”
“不是才怪呢,早知道你這樣,我還不如不管你那破事,讓你蹲大牢去得了!”劉老三激將道。
丁有餘果真就被擊中了,立馬蔫了下來,苦著臉哀求道:“老三……老三,我知你的情……知你的情……你讓我咋樣就咋樣還不行嘛,你說吧,去哪兒弄那事兒?”
劉老三一言不發,頭也不回,氣呼呼地繼續朝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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