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那個蛋滴,老子就是要……要殺死她……不光殺死她……還要殺死她……她姥姥……她姥姥的!”
直到女人慘叫一聲,頹然癱倒了在了床上,呼哧呼哧大口喘息著,成了一團軟面。
而發洩一空了的丁有餘卻有些反常,呼的爬起來,直愣愣立在了鮮活如玉的女人面前,威風凜凜地炫耀著男人的雄姿,指手畫腳,火氣十足,嘴上罵罵咧咧,瘋了一般。
女人微微張開雙目,打眼一看,頓時大驚失色,翻身下床,快步竄到了劉老三的床邊。彎腰抓過自己的衣服,慌亂地套到了身上,伸手接過了劉老三遞過來的錢,裝進了兜裡。
剛想往外走,突然想起來了什麼,止住腳步,重新把錢掏了出來,展開來,抽出三十元,走過去扔在了丁有餘跟前,說道:“我走過南,闖過北,見過的男人一大堆,從來沒見識過你這號的,你不但讓我長了見識,還過足過了饞癮,姑奶奶算是服了,今天給你免單……免單……一分錢也不收你的!”
說完,女人再次伸手在丁有餘強硬的身上摸了一把,苦笑著搖搖頭,這才轉身緩步出了屋。
丁有餘木樁一般呆呆立著,連眼睛都沒眨巴一下。
女人邁出窩棚,女人身子一斜,像是突然崴了腳。但她沒有停下來,腳步看上去稍稍有些踉蹌,鬆鬆垮垮地堅持著往前走。
丁有餘這才覺得頭昏腦脹輕飄飄起來,恍恍惚惚地望著女人離去的背影,心頭竟突然湧起了一股怪怪的滋味,貓抓狗撓一般難受,說不清,理不明,身子也隨之軟溜了下來,垂頭喪氣,儼然是一條頻死的死蟲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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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老三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幾眼,再轉動著眼珠子想了想,這才走過去,二話不說,彎腰就把丁有餘身邊的三十元摸了起來,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,灰溜溜地走出了工棚,等到了門口,他轉過身來,含混不清地說道:“我去看看……她……那個女會不會……會不會去告你了……萬一……萬一再告你強x她……那可就麻煩大了……丫挺的,搞不好你小子要坐牢。”
丁有餘說:“不會吧,她願意的呀,咋會告咱強x她?”
劉老三說:“不是咱,是你。”
丁有餘說:“你不是也x她了嗎?”
劉老三說:“她收我錢了,收錢了那就是公平交易了。可他沒收你的錢,那就很難說了,你又把人家糟蹋得那麼厲害,人都快被你捅死了,我倒是真的擔心她會去告你……告你個強x罪!”
丁有餘心裡咯噔一下,臉被嚇成了土灰色,吶吶著說不出話來,眼睜睜看著劉老三出了門。
他害怕起來,怕得要命,胸膛裡面砰砰嗒嗒直打鼓,好幾天都沒消停下來,連幹活的時候都神不守舍、心不在焉,好幾次站在腳手架上,都以為是在平地上行走,險些失手跌落下去。
在如此這般的惴惴不安中煎熬了兩天,一直也不見有警察來找他,心裡便踏實了很多。
下午休工之後,在回工棚的路上,劉老三見四下無人,便悄悄跟了上來,貼著他的耳根,悄聲說:“丁有餘你該好好請我一頓大餐。”
丁有餘一愣,傻愣愣地問他:“為啥?”
“我幫了你的大忙,要不然,那個女人一準得去派出所報案,警察肯定會來抓你。”
丁有餘渾身一陣冰涼,戛然止步,問道:“你……你說的是真的?”
劉老三認真地點點頭。
“她咋那樣呢?”
“這還不都怪你呀,又不是沒沾過腥,幹嘛就把人家往死裡拼呢?差點就出人命了,你知道不知道?”
“她……她咋的了?走的時候不是……不是還好好的嗎?”丁有餘心驚膽寒地問道。
劉老三說:“走的時候是好好的,可一回去,整個人就散了架子,渾身疼得要命,多虧及時送了醫院,要不然就說不定真就完蛋了。”
“她咋就那麼嬌氣,麻痺滴,那玩意兒,不就是讓人耍的嗎?咋就要了她的命了?”
“媽個蛋!丁有餘,也不看看你當時那個樣子,就跟個野獸似的,別說她是個人了,就算她是一頭母豬,那也承受不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