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你這話問的,連警察都破不了案,你還拿這事來問我?”
柳葉梅喃喃地說:“她一定是得罪下人了,要不然人家會對她那樣?要嘛就是做下了天大的虧心事,遭報應了。”
楊絮兒怪怪地打量著她,說:“柳葉梅,你這話說得咋就那麼難聽呢?聽上去就好像那個孫老師是你仇人似的。”
柳葉梅一下子慌了神,搖頭擺腦地嚷嚷道:“這咋可能……這咋可能呢?楊絮兒你可千萬別胡說八道,亂嚼舌板。”
“柳葉梅,你今兒到底是咋了?奇奇怪怪的,是不是真的受了刺激,神經不清醒了?”
“你才受刺激了呢,一大早的就拿嚇人的話來唬人。”
“你不信是不?”
“是有些不相信,咋會有那麼嚇人的事兒呢?”
“那走,咱看看去。”楊絮兒說著,一把拽住了柳葉梅的手。
“去哪兒看?”
“去學校唄,她人就在學校呢。”
“你傻呀,還不早就送醫院去了,如果真是像你說的那樣,待在學校裡不死才怪呢。”
“就算是人已經送醫院了,肯定也有知道實情的,咱打聽打聽去,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。”
柳葉梅雖然心裡慌怯,但還是在一份好奇心的驅動之下,跟在柳葉梅身後,朝著學校的方向走去。
剛剛拐過衚衕口,見十幾號女人圈圍在碾盤的那塊空地上,七嘴八舌說著有關於孫秀紅老師慘遭毒手的一些事情。
經過知情人的描述,孫秀紅是昨夜裡在自己宿舍被“禍害”的,估計“歹人”是半夜之後潛入的,因為校長十二點出來巡邏時,還發現她屋裡亮著燈。
還聽說,那個“歹人”非常厲害,手段毒辣,心如蛇蠍,他把一根木橛子完完整整塞進了孫秀紅的身子裡面,那長度,那粗度都嚴絲合縫,不留一點空間,就像事前經過精密測量過一般。
更為殘忍的是,孫秀紅的下身竟然也被“歹人”給燒焦了,據說用的是菸頭的闇火,那種滋味怕是連想都不敢想,簡直就不是人能受的罪。
也有人插話說,那個“歹人”搞不好是個薅羊毛的,要不然怎麼會把孫秀紅老師下面都給拔了呢?並且拔得乾乾淨淨,幾乎一根都沒剩。
楊絮兒忍不住問一聲:“不是說,連奶都被割掉了嗎?真的假的呀,硬生生地割下來,還不把人給疼死呀!”
說完,還把手搭到了自己胸前,下意識地按了按。
孫宏福家娘們兒就說了:“俺可聽說那不是用刀子割下來的。”
“那是咋掉下來的?”柳葉梅搶問道。
“聽……聽……”孫宏福家娘們兒四下裡睃尋了一陣子,然後說,“忘記那會兒聽誰說的了,像是……是用牙給咬掉的。”
“有誰去看了嗎?咋就知道得那麼細?”
“赤腳醫生胡大海去瞧過了,他媳婦出來說的,這還有錯嗎?”
“那被害的孫老師現在咋樣了?”柳葉梅直眉瞪眼地問剛才說話的女人。
女人回道:“聽說根本就沒法子治了,就連塞進去的那根橛子都拔不出來,只得送縣城的大醫院了。”
有人吸一口涼氣,感慨道:“那人咋就那麼狠心呢?還能有啥深仇大恨呀,用得著那麼毒辣了?”
“誰說不是來,不會是牲畜乾的吧?”柳葉梅隨口問道。
有人就說了:“反正不像是人乾的,且不說他神神秘秘的,來無影,去無影去無蹤的,下手又那麼毒辣,單是幹完那一切之後,硬是沒讓女人喊一聲,叫一聲,你們說這人的能耐還了得?”
有人就禁不住唏噓起來:“難道是妖怪、是魔鬼乾的不成?”
“老天爺來!簡直嚇死個人了!”
“誰說不是呢,還有法叫人活嗎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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