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算了吧,讓你老婆知道還不吃了你?我可不敢再招惹她了,母夜叉似的。”
陶元寶淡然一笑,說:“這個你就用不著擔心了,連我都很長時間見不著她的影子了。”
“咋啦?自打那次吵架走了,她就一直沒回來?”
“沒有,愛回不回,隨她便!”
“你就沒去她孃家看一看,時間拖得越久,她就越沒法往回走,女人都這樣的,臉皮子薄。”
“不回來拉倒,心裡倒也清淨,我才懶得去接她呢。”
“沒心沒肺的,人家都跟著你過了那麼多年日子了,你就把人家當成一塊破抹布扔回孃家了?”
“又不是我扔的,是她自己回去的。說實在話,我們兩個吧,現在幾乎都成仇家了,誰見了誰都反感,都厭惡。”
“還不是你昧了良心,有了幾個臭錢燒得慌,身邊女人又多,一個個花枝招展的,哪還看得上自家的黃臉婆呢。”柳葉梅挖苦道。
“你說的也不全對,其實男人吧,他就是在外面再花花,再迷亂,也是想著有個安樂窩的,很多人不是都在說‘外面紅旗飄飄,家中紅旗不倒’嘛,那樣才叫能耐,才叫本事呢,就算是在外面玩得再歡,心裡面也踏實。”陶元寶正色說道。
柳葉梅白他一眼,嗔責道:“啥倒不倒的,你們男人就是不要臉,吃飽了閒著沒事,就知道琢磨那二兩肉的事兒,瘋起來就把老婆孩子扔腦後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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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元寶嘆一口氣說:“人生得意須盡歡,趁著年輕不玩,等老了,玩不動了,後悔就晚了,你說是不是?柳葉梅。”說完,意味深長地朝著柳葉梅眨了眨眼。
“不管咋說,你也該把人家給接回來呀,扔在孃家算是哪門子事呢?”
“我前幾天去過一次,可連個人影都沒見著,倒讓丈母孃給罵了個狗血噴頭。”
“那她人呢?”
“誰知道,躲起來了吧。”
“躲著也不是個辦法呀,要是真的不想過下去了就乾脆離了,這樣半死不活的都跟著受罪。”
“你以為她傻呀,她才不離呢,眼瞅著我大把大把的賺錢,她能甘心捨棄了?”
“不離就趕緊回來,家裡沒個女人咋行呢?”
“不回拉倒,不是還有你嘛。”陶元寶訕笑著說。
柳葉梅沒理會他,仰頭把手心裡的麥粒子填在了嘴巴里,緩緩嚼動起來。
細細咂摸一番,口中泛起的清新麥香味兒之中,竟然還隱隱夾雜著一股特別的氣息,就像男人淡淡的體香。
柳葉梅這才想到,一定是陶元寶手心搓動麥粒子時留在上面的,心頭禁不住一陣顫動,臉上也飛滿了一抹鮮潤的潮紅。
這些細微的變化,都沒逃過陶元寶這個天天在女人堆裡滾來滾去的男人的眼睛,他不失時機地再次把手裡已經搓好的麥粒子遞到了柳葉梅跟前。
柳葉梅倒也不客氣,毫不猶豫地平展開了手掌,伸到了陶元寶的跟前。
就在陶元寶把十幾粒飽滿的麥粒子放到柳葉梅嫩紅的掌心時,順勢把她的纖纖玉手緊緊攥住了。
柳葉梅掙脫著,赤紅著臉說:“別……別……會被人看見的……”
“沒事……沒事的……我都來了好長時間了,四下裡連一個人影都沒有,你就放心好了。”陶元寶說著,另一隻手伸進了褲兜裡面,摸摸索索從裡面拿出了一個方方正正的紅色小盒,放到了柳葉梅的手心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