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袍女孩輕咳一聲,旁邊的那個女孩隨即也搔首弄姿,姿勢誇張,把自己擺成了一個誇張的姿勢。
尤一手泛起糾結來,他奶奶的,眼看著香噴噴的肉吃不到嘴裡去,還要再花二百塊,這也太不值了。可……可……自己的那那玩意兒又太過於爭氣,大有不吃到口裡不罷休的架勢。
思量再三,尤一手還是決定一吃為快,錢算個逑,花了還會有人送。想到這些,他走過去,拿起了掛在牆上的衣服,再次摸出了兩張百元大鈔,走到床前,分別給了每人一張。
把錢收好後,旗袍女孩又說話了,她說:“本來我說的是一個人二百,你可能理解錯了。”
尤一手臉一沉,慍怒地說:“你不會是在敲詐吧?還有完沒完呢?”
旗袍女孩一笑說:“這咋就成敲詐了?本來就這市場價嘛。看在你是老闆朋友的份上,再打五折給你,來吧,趕緊了,看你也實在撐不住了。”女孩說著,重新調整了一下姿勢。
尤一手走過去,往裡探一眼,這才看到旗袍女孩清瘦得很,幹練利索,這樣的女人一定勁道無比。
再瞟一眼另外一個女孩,只見她體態豐盈,肉感十足此等女人,定然是另一番口味兒。
尤一手稍加思量,決定還是採用先肥後瘦,先軟後硬的戰略措施,拔刀相向,義無反顧。
畢竟尤一手上了年紀,三下五除二,沒幾個回合,便再也無力支撐,慘叫著敗下陣來。
旗袍女孩坐起來,對著胖女孩說:“我那邊還有客人候著呢,你照應一下,我忙去了。”
說完便穿衣走人了。
胖女孩點點頭,說一聲你去吧,也跟著穿起了衣服。
等尤一手醒來後,發現胖女孩呆呆地立在門口,而那個旗袍女孩已經不見了蹤影。
他猛然從床上爬起來,走到門後邊,拿起了放在地上的皮包,慌亂地開啟來,朝著裡面看一眼,這才鬆了一口氣,放下心來——兩萬塊錢原封不動地呆在包裡頭,放射出鮮豔奪目的光彩來。
尤一手見胖女孩正呆呆地望著自己,心裡就發起虛來,趕緊穿好衣服,夾起皮包,腳步匆匆地朝著門外走去。
“你等等。”女孩在後面喊了一聲。
尤一手站定,回過頭,滿目驚疑地望著胖女孩。
女孩快步跟上來,邊在前頭走著邊說:“你跟我走吧。”
“為啥要跟你走?”
“要不然你會迷路的。”女孩說著,頭也不回,只管朝著走去。
長長的通道燈光幽暗,詭異朦朦,岔道旁門四處都是,根本不知道該何去何從。甚至方向都已經迷失,連起碼的東西南北都渾然不覺。踢踢踏踏的腳步聲迴音不絕,空靈悠遠,震盪著靈魂,不知不覺中已是毛骨悚然。
尤一手走出通道,顧不上跟送他出來的那個姑娘打一聲招呼,便夾緊尾巴,撒腿就跑,就像逃出了虎口的一隻狐狸。
一口氣跑出了老遠,驚魂未定地止住腳步,大口大口喘著粗氣。
等慢慢平靜下來,尤一手摸一把額頭上明晃晃的汗水,再回味一下之前的一切,卻恰似是剛剛做了一場春夢,一點兒都不真實。
但當他將手伸進兜裡,摸出了裡面所有的錢,點數一下,卻整整少了四張。他輕輕搖了搖頭,嘆息一聲,兀自慘然一笑,朝著派出所走去。
到了派出所,尤一手直接進了所長辦公室。
高所長笑嘻嘻迎了上來,伸手握了握,再虛情假意地寒暄一番,說道:“村長老哥,你說我這感覺咋就不靈了呢?”
“咋了?身體出毛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