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又喝了起來,你一口我一口,直到一瓶老白乾見了底。
這會兒,看上去柳葉梅徹底醉了,滿臉緋紅,醉眼迷離,細語呢喃道:“叔啊,村長啊,咱們的正事還……還沒……沒說呢。”
頭昏腦脹的尤一手不知所云地問一聲:“還有啥……啥正事呢……”
“工作呀。”
“啥工作?”
“你就……就……不務正業,不是說……說好了……要驗證……驗證一下那個啥嘛……”柳葉梅舌頭都短了,一句話咬成幾半說。
尤一手照著柳葉梅的屁股猛拍一把,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說:“哦,你說的是那事啊,我都給忘記了呢。”
“你就是……就是不把……不把工作當回事兒……只顧貪……貪玩……不是好……好同志……”
“咱不是邊工作邊玩嘛,人家說……說這叫勞逸結合,也有人說這……這叫累並快樂著……”尤一手說完,嘿嘿傻笑起來。
“那好……來……來……”柳葉梅伸手張牙舞爪劃拉著。
“來啥?”
“驗證啊……驗證一下於紅豔那個小娘們兒,是不是真的……真的那樣做……做了……”
尤一手伏到柳葉梅耳根處,認真地跟她說:“柳葉梅,現在做不了了。”
柳葉梅側過臉,打量著影影綽綽的尤一手,問道:“咋……咋就……就做不了了?”
“剛才……剛才我都被嚇蔫了,沒……沒子彈了,不能放空槍。”尤一手滿含難為情地說。
“真的?咋就沒子彈了呢?”
“那小子一喊,我這邊就嚇破膽了,閘門一開,就嘩啦啦流光了,不騙你,真的不騙你。”
“你個老驢。”柳葉梅浪聲浪氣笑著,在尤一手鬍子拉碴的臉上拍了一把,說,“咋就這麼不禁嚇呢?一點感覺都沒有,就特馬光了,狗屁玩意兒,兔子膽……兔子膽……”
“也怪喝多了酒,一不小心就走火了。”
柳葉梅氣得一腳蹬在了尤一手的屁股上,氣惱地說:“你這個……這個死老頭……白白浪……浪費了好……好東西……真不中用……不中用!”
“不是不中用,是過於激動,又過於緊張,所以就那樣了。”尤一手嬉皮笑臉地說。
“可……可我還沒正經工作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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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會兒,一會兒,一會兒就好。”尤一手說著說著也覺得暈眩起來,就琢磨:今天這喝的是啥酒呢?酒度高得也太離譜了,自己平日裡號稱一斤不倒,這才半斤呢,就要放倒了。
再想說啥時,柳葉梅早已安安靜靜臥在一邊,呼聲大作了。
尤一手也覺得昏昏沉沉,迷迷瞪瞪,再也無力支撐了,一頭栽倒,也跟著睡了過去。
畢竟還是尤一手酒量大,等他醒過來的時候,已經是晨曦微亮了。
他看一眼柳葉梅,仍然在呼呼沉睡,那模樣仍嬌媚可人,放蕩不羈,可謂是誘惑十足——
柳葉梅亂髮遮面,四仰八叉,有了酒精的燒灼,肌膚越發白裡透紅,細嫩至極,一簇烏黑捲曲的毛髮點綴其中,格外醒目。
尤一手見身上的衣服皺皺巴巴,忙坐起來整理了一下。
這時候柳葉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