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讓我躺下?”
柳葉梅無聲一笑,說:“你不想演示一下?”
“演示啥?”
“演示一下丁兆海老婆的玩法呀。”
尤一手發出哧的一聲笑,在柳葉梅那處劃拉一把,說:“柳葉梅你開竅了,長見識了,也想玩花樣了?”
“我是想驗證一下,看看丁兆海娘說得是不是實話。”
“藉口,純粹是藉口,不過換換玩法倒也好,新鮮!”尤一手說著,便爬到了床上。
柳葉梅寬衣解帶,剛想往床上爬,尤一手咕嚕又爬了起來。
“你咋了又爬起來?嚇人家一跳呢。”
“既然學咱就學得像一點,你找點酒菜來,咱喝暈乎了再演習,那才叫投入呢。酒是好東西啊,既能助興,又能夠助力,保準讓你體驗出真效果來。快……快……找酒去。”尤一手催促道。
“酒倒是有,可沒下酒的菜呀。”柳葉梅犯起難來。
“只要有酒就好,下酒的菜嘛……對了,有鹹菜就行了。”
柳葉梅重新紮緊了腰帶,摸起了窗臺上的手電筒,推上電門,照著腳下,去了外間。
她敞開菜櫥,把手伸到最裡面,摸出了那瓶放了很久的酒,握住了瓶頸,送到了裡屋,遞給尤一手說:“你先開著,我再去弄點菜餚來。”
柳葉梅又折了出來,從櫥面上找了幾樣小菜,放在一個大碟上,端進了屋裡,放到了床上,說:“就這樣喝吧,一醉方休。”
兩個人就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起來。
柳葉梅喝得很賣力,連她自己也弄不懂自己今天這是咋了,平日裡沾嘴就想反胃的烈酒,今天喝到嘴裡竟然一點兒都不覺得辣,更沒覺得嗆,反倒甜絲絲的很順嘴。
尤一手喝得倒沒那麼甜,只是跟著小口小口地抿著。
他這個時候的心思不在酒上,而是全在柳葉梅身上,他的一隻手始終在柳葉梅身上,這兒摸一摸,那兒擰一下,很深入,也很賣力。
喝過一陣子,柳葉梅覺得頭昏眼花起來,再加上尤一手不間歇的撫摸,早已是熱血沸騰,氣喘不暢,渾身著了火一般。
再喝過幾口,她就顧不上吃喝了,而是反手搭在了尤一手身上,有滋有味想象著。
每喝一口酒,就嘻嘻笑一陣,看上去樂呵的不行,連聲吧嗒著嘴,像是有了絕妙的下酒菜一般。
一來二去,尤一手被誘惑得血脈噴張,渾身滾燙,心裡躥進了一隻貓似的鬧騰個不停。
他喝下一口酒,咬一口柳葉梅的耳垂說,喘著粗氣說:“柳葉梅,這下酒菜也太清淡了,咱來點暈菜吧,好不好?”
柳葉梅嗔怒道:“美得你!”
“那怎麼著?”
“先喝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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