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這些,已經到了客廳的柳葉梅又戛然止步,返身一把摟住了尤一手,溫潤馨香的肉肉緊緊貼在了他身上。
她故意膩膩歪歪地說:“人家就是不想走嘛,就是不想讓你再沾別的女人身嘛,好不好呀……”
尤一手在柳葉梅軟乎乎的胸上輕輕推揉了一把,說:“我知道,我懂,可……”邊說邊又是擺手,又是搖頭的,一臉無奈。
“我向你保證,保證不弄出半點聲響來,就靜靜地待在外頭候著,好不好?你過去陪著她吧,等她清醒過來之後,我就立馬走人。”柳葉梅嗲聲嗲氣,騷味兒十足。
“我那姑奶奶來,你快走吧,趕緊走,別讓我犯難了,唉,你們這些女人……真是難為死我了,個頂個的是狐狸精。”尤一手滿臉不耐煩,都有些掛不住了,用勁往外推搡著柳葉梅。
柳葉梅雖然不情願,但她心裡明鏡似的,這種時候不好再死皮賴臉了。
自己又不是人家老婆,吃得哪門子醋呢?他愛玩誰玩誰,愛咋玩咋玩,與自己一分錢的關係都沒有,壓根兒就管不著。這樣粘來粘去的,萬一把尤一手給惹惱了,那就得不償失了。
如此這般適度表現一下也就行了,讓他尤一手知道自己很在意他,把他放在了唯一的位置上也就足夠了。
看著柳葉梅走出了院門,尤一手迫不及待地插緊了裡裡外外的門閂,腳不沾地地進了屋。
一腳進屋,眼前一陣亮白,尤一手一下子怔住了——
他看到鄭月娥已經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扒了下來,扔在了一邊,片甲不留,仰面朝天平躺著,雙臂伸直,一片蒸騰……
尤一手興奮不已,大腦一片空白。
他走到床前,雙目痴痴,愣了片刻,伸手把鄭月娥往下拽了拽,奮不顧身地衝了上去……
鄭月娥身子一陣悸動,隨微微抽搐起來,嘴巴大張著,誇張地唱了起了怪異的歌。
正當尤一手拉開架勢,準備加大力度呼風喚雨時,突然聽到大門外有女人高聲大喊起來:“村長……村長你在家嗎?快開門呀!”
尤一手只得收了身,罵罵咧咧起來:“媽那個巴子的,鬧鬼了還是咋的?成心跟老子過不去!”
“村長……村長,快開門呢!”
尤一手邊把女人的腿放下來,邊衝著外面問一聲:“誰呀?”
“是我呀,還能是誰?”
“臭娘們兒,你咋這麼不要臉呢?尋死啊你!”尤一手這才聽得出來,門外大喊大叫的不是別人,正是剛剛離去的柳葉梅,禁不住氣不打一處來,惡狠狠地罵了起來。
“我有急事呢,快開門……快開門呀。”柳葉梅依然叫著,叫聲很多,足足能聽半個村子。
尤一手打量著面前酥軟如膏的女人,咬了咬牙根,暗暗罵道:老子今天豁出去了,這口肉還吃定了。
邊罵邊俯下身,重新趴到了女人身上……
他那還有心思玩花樣兒,半途而廢退了下來。
整個過程中,柳葉梅站在外面,大聲吆喝,一直未間斷,像是在為他吶喊助威一般。
待尤一手穿戴齊整,剛想拉開房門出去時,卻想到鄭月娥還白條躺在床上,就回過身來,喊了兩聲。
好在鄭月娥已經漸漸地清醒過來,她慢悠悠爬起來,傻愣愣望著尤一手問:“咋了這是?我……我怎麼這樣了?”
“先別問了,趕緊把衣服穿上。”
鄭月娥擦下了床,默默地穿起了衣服。
尤一手怒氣衝衝開了門,他雙眼噴火直瞪著柳葉梅,真想掄起手臂狠狠扇她幾個耳刮子。
“哎喲,村長喲,這大白天價關著個門幹嘛?屋裡是不是有女人呢?”柳葉梅高聲說道。
尤一手知道她是有意讓別人聽見,就壓低聲音,發著恨地說:“麻痺滴,作死啊你?”
“誰作死了?”
“你嚷嚷個鳥呀?唯恐別人不知道是不?”
“咋了村長,你屋裡還有怕人的事嗎?”
“姑奶奶來,你別那樣了好不好嗎?還嫌鬧得不夠嗎?”
“我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