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說什麼呀,我只是看那個叫曹山妮的女孩多次去找過他,看上去他一點都不稀罕。”
尤一手一撇嘴,說:“跟你說了,那只是外表,背後還不知道幹些啥呢,你這小娘們,傻,真特馬傻!”
“去你的!就你精明瞭,你好好看看,人家毛四斤是那種人嗎?打眼一看就是個本分人。”
“你這個熊娘們兒,看事太膚淺,只看表面,不看內涵。”
“是你自己心裡髒,看誰都不乾淨!”
“操,你是不是跟那個小雜碎也有一腿?背後裡幹過那種事吧?要不然怎麼會老為他說好話?”
柳葉梅覺得他的話太刺耳,不想再跟他再說下去,乾脆繞開了話題:“得了……得了……你就別胡亂琢磨了,我看你是急火攻心,燒糊塗了,先說說蘭子那事吧,你說該咋辦?”
“咋辦?涼拌!”
“涼拌一種,那你說咋個辦法吧?”
尤一手吐一口唾沫,說:“麻痺滴,一個老孃們家,不就是被摸了幾把嘛,有啥大不了的?就她嬌貴了,懶得管那些狗屁事!”
“你……你這是不作為知道不知道?”柳葉梅橫眉瞪眼地說。
“咦,你還知道啥叫不作為?”尤一手盯著柳葉梅看了一會兒,然後說:“我說柳葉梅,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你真不是個一般莊戶娘們了,講道理一套一套,擺事實頭頭是道。你啊,簡直就是一塊天生的幹部材料!這樣的人不當幹部,那簡直就是浪費人才。”
一聽尤一手誇耀自己,柳葉梅臉上掠過了一絲紅暈,隨回應道:“你就別光揀好聽的說了,整天拿著當幹部這事兒來誘惑我,都誇下海口好幾個月了,我還是連個芝麻粒子的官都沒當成,都覺得沒啥指望了。”
“不是跟你說過了嘛,事情都已經定了,就等鎮上下文公佈了。”說到這兒,他突然又想起了什麼,緊盯著柳葉梅問道:“對了,我託你的事情你辦得怎麼樣了?”
“啥事?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許翠翠那事啊。”
柳葉梅故意揣著聰明裝起糊塗來,問他:“許翠翠她又咋了?是不是又來找你麻煩了?”
“你這熊娘們兒,想急死我咋的?我說的不就是……就是要回那條毛巾的事嘛!”
柳葉梅故意賣關子說:“翠翠家我已經去過了,你猜會是個啥結果?”
“啥結果?”
柳葉梅反手把那個裝著罪證的袋子從身後拿了出來,說道:“你看看,這是啥?認不認識這個東西?”
“真的要回來了呀,你柳葉梅可真了不起!”尤一手異常興奮,差點兒蹦了起來。
柳葉梅掂在手上,在尤一手面前晃來晃去。
“這回你可立了功了,給我,趕緊給我。”尤一手伸手去奪。
“你先彆著急,我還有話要說呢。”柳葉梅又把袋子藏在身後,正色說道。
尤一手一愣,問:“你還想說啥?不會是藉此來威脅老子吧?”
“你是土皇帝,誰敢威脅你呀?我膽子可沒那麼大。”
“你柳葉梅現如今可能耐了,哪還有你不敢辦的事兒?說吧,有話儘管說,有屁儘管放。”
“事不多,只有兩件。”
“哪兩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