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元寶真的就傻傻一笑,說:“懷孕了好啊,我還巴不得呢。”
柳葉梅聯想到了許翠翠那事,就冷起臉說:“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行,猴急著想做那事的時候,怎麼都行,等吃飽了,就翻臉不認人了,更不要說是懷上孩子了,不嚇得躲著藏著的才怪呢。”
“柳葉梅,我陶元寶可不是那種人啊,你如果給我懷上了孩子,我不但把孩子接納過來,還給你一大筆的補償金,你信不信?”
“你給座金山銀山也沒人敢做,哪一個女人會那麼傻?為了給你生個孩子,自家的安生日子就不想過了呀!”
“犯傻不是?柳葉梅,你如果給我生了,我給你二十萬,怕是你一輩子都掙不來那麼多的錢,你說合算不合算?”
“去你的吧!你以為錢就真是萬能的了,誰拿個臉面去換你那二十萬?以後的人還做不做了?”說到這兒,柳葉梅趕緊穿上褲子,腰帶都沒來不及扎,就拉開車門,跳了出去。
陶元寶吃驚地問道:“柳葉梅……柳葉梅你幹嘛呢?”邊問邊探頭往外看起,只見柳葉梅蹲在車旁,急啦啦小解起來。
等柳葉梅撒完,重新上車後,陶元寶問她:“憋不住了?跐溜就跳下去了,我還以為是咋回事呢。”
柳葉梅微微一笑,說:“不懂了吧?這也是一種避免懷孕的好辦法。”
“那也能避孕?”
“那當然。”
“又不是一條道,管個屁事兒,盡胡扯!”
“不跟你說了,說了你也不懂,簡直就是對驢彈琴!”柳葉梅攏了攏凌亂的頭髮,對著陶元寶說,“現在滿足了吧?試探了吧?那就回去吧。”
陶元寶嘿嘿壞笑起來,說:“好不容易得來這麼好的一次機會,別急著走,養一養神,等攢足了勁,再來一次吧。”
“陶元寶,你還有完沒完啊!我真的有急事呢,走……走……趕緊了!”
“那你告訴我有啥急事?我聽一下,如果不是騙我,咱立馬就走人。可如果理由不充分,咱就再玩一個回合。”陶元寶像個任性的大孩子一樣。
柳葉梅哭笑不得,她看著陶元寶那執著的神態,突然就想起了不知道誰說過的一句話來:男人在女人面前永遠是個長不大的孩子。
其實更確切地說,應該是想爬到女人身上,或者是已經爬到了女人身上的男人才是個長不大的孩子。
“找不出藉口來了吧?”見柳葉梅遲遲說不出恰切的理由來,陶元寶便神氣活現起來。
“是……是小寶老師讓我去一趟,說兒子在學校惹禍了,本來今天早上就應該去的,卻覺著身體不得勁兒,像是出了點問題,就急著先找你來看醫生了。”雖然是撒謊,但柳葉梅卻裝出一臉認真的表情來。
“孩子還能有多大事兒?下午再過去就是了,那些臭老九就是事多,不理他還能怎麼著?”陶元寶不以為然地說。
“不行,惹惱了老師會把孩子趕回家的,那可就麻煩了。”
“趕回來再送回去就是了,有啥大不了的?”
“你說得輕巧,孩子那麼小,心理承受能力差,萬一弄出個好歹來咋辦?走,趕緊走,不能再拖了!”
“再玩一會兒,就玩一會兒嘛,好不好呀?柳葉梅同志。”陶元寶攥住柳葉梅的手,耍起賴來。
“你這人真是貪得無厭,再也不理你了!”柳葉梅板起臉來,邊說邊拉開了車門,做出一副下車的架勢來,說,“你自己在這兒玩吧,我回去!”
“別……別……別……”陶元寶趕忙阻攔道,“好……好……咱這就走……這就走。”
柳葉梅話也不說,重新關上了車門,看著陶元寶坐到了駕駛座位上,一臉不捨地發動車輛,駛出了楊樹林。
見柳葉梅一直繃著臉不說話,陶元寶就逗她說:“柳葉梅,你還真生氣了?唉,白白跟你好了那麼多回,說翻臉就翻臉,真不夠意思。”
柳葉梅白他一眼,說:“誰翻臉了?明明是你不體貼人嘛,人家心裡急得要死,你卻死皮賴臉地沒完沒了。”
“這不是愛惜你嘛,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,當然捨不得了。”
“哦,對了……”柳葉梅腦子裡突然又冒出了尤一手使用“怪藥”的事來,就問陶元寶,“陶元寶,我都快被悶死了,你就趕緊跟我說說那藥的事吧。”
陶元寶手把方向盤,目視前方,沒有回應。
“我怎麼老有一種直覺,覺得你肯定知道那藥的事兒,是不是呀?你告訴我,也好讓我心裡敞快些。”柳葉梅幾乎是在哀求了。
陶元寶突然開口了,他低沉著聲音問道:“柳葉梅,跟我說實話,你用過那種藥嗎?”
柳葉梅搖搖頭,說:“沒……沒有……這個倒是沒有。”
“那你怎麼知道那藥的?”
“是……是聽別人說的。”
“聽誰說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