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推搡中,兩個人的身體敏感部位有了明顯接觸,摩擦起電,直接把柳葉梅給電得渾身酥麻,她軟綿綿的問一聲:“毛四斤,你想幹嘛?”
“誰想幹了?”
“你不想敢,這是幹啥?”
“我不這樣,你能進屋嗎?”
柳葉梅很不要臉地說:“你以為我傻呀?嫂子是過來人了,能不明白你的小心思?”
“嫂子,別胡扯了,你是啥人啥心!”
“我瞎扯了嗎?試試你下邊,都成啥了?”
毛四斤賴笑著,說:“天生就那樣。”
“吹牛逼!說不定是個假的,是不是偷我們家蒜錘子了?”柳葉梅說著,自己先哧哧笑了起來。
毛四斤往後退一步,呵斥道:“嚴肅點兒!”
柳葉梅一下子愣住了,等緩過神來,瞪著眼問:“毛四斤,你是來找茬打架的吧?”
毛四斤突然變了臉,瘋狗一樣吼了起來:“是,是想打,老子就他媽想打架,打死個狗日的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怎麼我?先說說你!”
“我咋了?”
“你為什麼為虎作倀,三面兩刀,幫著姓尤的糟踐那個小媳婦?”
柳葉梅雖然不懂啥叫為虎作倀,三面兩刀,但她知道毛四斤說的是許翠翠那事兒,心先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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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說呀,說話呀你!”
“你小聲點好不好?就不怕外面的人聽見了。”
“做都做了,你還怕別人聽見?”
柳葉梅搬個凳子過來,遞給毛四斤,說:“四斤大兄弟,你一定是誤會了,聽我慢慢說。”
毛四斤接過凳子,卻不坐,提在手上,雙眼圓瞪,就像要拼個你死我活一樣,“說個狗屁,我都知道了。”
“你知道了?咋知道的?”
“這不用你管!”
“許翠翠告訴你的?”
“不是!”
“那是……那是……”
“行了,別亂猜了,是我親眼看到的!”
“你看到啥了?”
“啥都看到了!麻痺滴,那條無惡不作的老狗!他身為村長,竟然陽奉陰違,無視人倫,用那麼卑鄙的手段去糟踐一個女人,天理何在?”
柳葉梅朝院子外面望了一眼,說:“你小聲點,你不害怕,我還怕呢。”
“你還知道害怕?”
“是啊,我上有老下有下,可不像你,一個人死了無牽掛!”
“你還知道怕死?怕死能跟那個老混蛋同流合汙?”
“毛四斤,你竟然把嫂子看成了那樣的壞人?”柳葉梅心裡一陣翻湧,酸楚無比,含著淚說,“你也不想想,我如果不出面幫助那個小媳婦,她咋辦?她肚子裡的孩子咋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