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一手藉機攬住了柳葉梅的細腰,這才知道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了,輕輕地摩挲著,安撫道:“都是你自己嚇唬自己,哪有啥鬼呀怪的,明明就是個人嘛。”
“人咋會飛呢?還有他身上的衣服,怪里怪氣,就像死人穿的。”
“夜裡那麼黑,他穿啥衣服你怎麼能看得清?還有,你說他會飛,人有會飛的嗎?媽了個巴子,一定是你被嚇暈頭了。”
“你咋就不相信我呢?當時我是被嚇傻了,沒有反應過來,直到鬼影飄走了,我才有了知覺,身子一歪就癱倒了。”
“好了……好了……就先不管他是人是鬼了,我問你,你深更半夜跑到我家門口乾啥了?”
“我是有要緊的事情要跟你說,要是不說,覺都沒法睡了,所以就急著趕過來了。”
“啥事情那麼急?”
“現在心裡慌,說不清楚,等一會兒……等一會兒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知道我老婆不在家,實在癢得不行了,就跑過來擦癢癢了?”尤一手又不著調起來。
“你別胡說八道了,誰還有那個心思啊?我告訴你,那鬼肯定是奔著你來的,你就不怕?”
尤一手伸起摸起短刀,掂在手裡比劃著,惡狠狠地說:“我尤一手上不怕天,下不怕地,壓根兒就不知道害怕兩個字咋個寫法!不信他就來試試,不劈了他才怪呢!”
“你甭嘴硬,還是早點兒防範著好,等吃了虧就晚了。”
“我才不信那個邪呢,老子頭上三尺火,就算真的是鬼來了,它也得給我乖乖的!”尤一手叫囂道。
“你信不信我都不管,可我這次是真的怕了,膽都被嚇破了,你知道那影子飄走後我想到了啥?”
“想到啥了?”
“我突然覺得那身板,那架勢,還有那張恍恍惚惚,一閃而過的臉,都像一個人,像一個死了沒多久的人。”
“誰?是誰?”
“我……我覺得像是看水庫的那個老於。”柳葉梅說完這句話,下意識地往尤一手身邊靠了靠。
尤一手用力摟緊了柳葉梅,不以為然地說:“操,怎麼可能呢?那個熊玩意兒又不是我害死的,他來找我幹吊事啊!”
柳葉梅仰起蒼白的臉蛋兒,望著尤一手,說:“你不是說過,是他糟蹋了你老婆嗎?”
“切,都是所裡那幫廢物胡說八道,破不了案子,就編故事糊弄我,早就被刑警隊推翻了,無依無據,根本就是不搭邊。”說到這兒,尤一手一隻大手摸到了柳葉梅的後背上,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,輕輕揉摸著。
“別……別,那樣不好,怪難受的。”柳葉梅扭動了一下身子。
尤一手繼續摸著,說:“其實吧,你剛才看到的不是鬼,他是個人。”
“你咋知道是人?”
“他來我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,我暗中看到過,他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,像個電影裡的神秘大俠。”
“那……那你咋不找人抓他?”
“他既然敢來,就說明他有一套,不會輕易被抓到的。再說了,我也想弄個明白,他究竟想要幹啥。”
“你就不怕?”
“操!我怕他?鬼我都不怕,我還怕個人?”說話間,尤一手已經把手伸進了柳葉梅的上衣裡面,在她汗津津的嫩背上摩挲著。
“怪不得呢,這一陣子你變得老實了。”
“狗曰的!敢跟我玩,我就讓他不得好死!不親手宰了他才怪呢,讓他知道啥叫寶刀不老。”尤一手這樣說著,把柳葉梅的一隻手牽引到了自己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