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葉梅,今天我聽了你的話,還真是往心裡去了,原來我家娘們兒沒了生養,全是你娘給詛咒的,根子就在你娘身上!”陶元寶不陰不陽地說道。
“這事吧,就算是真的是被我娘給說中了,那也怪不得我娘,都是你自己打小就心眼不好使,遭了報應。”柳葉梅苦笑著搖了搖頭,接著說,“壞犢子,我還沒找你算賬呢,自打你弄溼了我的褲子後,俺娘再也不讓俺夜裡單獨出去了,影子一樣跟著俺,男人的邊就不讓沾,結果呢?弄得俺連個戀愛都沒法談,一來二去就成沒人要的老姑娘了,你說這事不怪你怪誰?”
“你倒委屈了,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長得太好看了,還有你身上發出的那種香味兒,想叫下邊那東西不硬都不行。”
“都是你自己太花心,還怪別人呢?哼!”柳葉梅嬌滴滴說道。
陶元寶臉色又有了喜色,玩笑著說:“反正吧,我這輩子是毀在你們娘倆手裡了,總有一天,我要把你們虧欠我的給奪回來!”
“明明是你自己不正經,背後耍流氓,還敢說人家虧欠你的,還講不講理呀?”
“不信等著瞧,不讓你乖乖還給我才怪呢!”
“好啊,還你也行,等我找一盆水來,把你褲襠潑溼就是了。”
“那可不行,除非……除非用你那種水……”
“美得你!你以為都像你那麼不要臉啊,隨隨便便就往人家身上灑水,噁心死了。”
陶元寶油腔滑調地說:“你也沒少灑,你以為我不知道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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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滾吧你,不跟你說這些了。”
……
說話間,車拐上了一條筆直的水泥路。
抬頭往前看,路的盡頭是一處由半米高的白色柵欄圈圍起來的院牆,院子裡的幾排紅瓦房造型奇特,錯落有致,掩映在綠樹之中……
陶元寶減慢了車速,認真地對著柳葉梅說:“咱們今天是來偷人家東西的,就當咱倆是夫妻,或者情人,該幹啥幹啥,可千萬不要露了馬腳。”
“偷東西?”
“嗯,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。”
“不是來考察的嗎?這還用得著怕人了?”
“這你就不懂了,經驗是啥?那是無價之寶,人家好不容易得來的,怎麼會隨隨便便讓人拿走呢?再說了,同行是冤家,介意著呢。但你不要搞得自己太拘謹,鬼鬼祟祟的,他們都是人精,打眼一看就明白,就當咱是兩口子來玩了,你看我眼色行事,讓你幹嘛你幹嘛?”
一路上的開心的交談,已經完全打消了柳葉梅對陶元寶的偏見,這時候她調侃著問一句:“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你睡覺,我也得陪你呀?”
“那當然了,這也是工作需要嘛!”
“去你的,陪睡回家找你老婆去!”
“看看……看看……這就不服從指揮了不是。”
“該服從的服從,不該服從的堅決不能服從。”
“不服從我就扣你工資。”
“你可別把我給惹惱了,你現在可是有把柄攥在我手裡了,說不定那一天我就去告發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