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機響了很久,卻一直沒人接。
柳葉梅知道她撥了自家男人的電話,便打趣說:“你就別打了,說不定正摟著女人忙活呢,哪還顧不上接你的電話。”
“滾,他敢!”楊絮兒裂開嗓子喝了一聲。
柳葉梅剛想說啥,楊絮兒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楊絮兒接了,大聲呵斥道:“孟慶餘,你死哪兒去了?電話都不接。”
“你嚷啥嚷?別人家累了一天,睡死了,沒聽到,還怎麼著了?”電話那頭的孟慶餘很不耐煩。
楊絮兒一聽男人這語氣,火氣就上來了,胡攪蠻纏起來:“麻痺滴,孟慶餘你這個混蛋,反了你了,才出門幾天呀,長膽量了是不?老實說,你是不是在幹壞事?”
“我說楊絮兒,你現在除了琢磨那事,是不是就沒其他正事了?”
“我問的不是正事嗎?”
“好了,你就別瞎折騰了,我累了一天,身子骨都散了,哪還有心思幹啥壞事啊?別發神經了,困死了,睡吧……睡吧……”
聽見男人結束通話了電話,楊絮兒氣急敗壞地叫罵起來:“臭男人,沒他媽的一個好東西!”
柳葉梅站起來,譏諷道:“讓你犯賤,不捱罵才怪呢。走,澆麥子去。”
邊說邊伸手攥住了楊絮兒的胳膊,用力往上拽。
楊絮兒站起來,嘴上仍在罵罵咧咧。
兩個女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到了田裡,熬了半宿,終於把兩家的麥地都澆了個透徹。
拖著睏乏的身子回了柳葉梅家,衣服都顧不上脫,倒頭便睡。
第二天一大早,天還沒亮透,兩個女人仍在睡夢中,門外突然響起了砰砰砰的敲門聲,柳葉梅一骨碌爬起來,沒好氣地問一聲:“是誰呀?!”
“麻痺滴,是我……是我……開門……快開門!”牆外一個男人罵罵咧咧,粗聲大氣地喊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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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葉梅聽得出是村長尤一手的聲音,嘴上應著,心裡卻琢磨起來:老雜種!這時候來找自己幹嘛呢?
該不會又想耍啥歪心眼了吧?
她邊穿衣服邊衝著視窗大聲喊:“楊絮兒……你快起來,村長過來了……起來……來了……
柳葉梅喊聲很響,她是有意喊給村長聽的,也好讓他知道自己屋裡有人,免得他不管不顧的闖進來胡鬧。
楊絮兒卻不以為然,哼哼唧唧,閉著眼睛嘟囔道:“家還沒睡醒呢……他的……管我的事兒……”完一翻身,繼續酣睡起來。
柳葉梅不再理她,趿拉著一雙軟幫布鞋,碎步跑了出去。
呼啦一聲敞開大門,見尤一手正規規矩矩站在門前抽菸,便撩了撩散落在額前的頭髮,問道:“這一大早的,你叫啥魂呢?”
尤一手問:“楊絮兒怎麼會在你家?”
“一家的女人還敢單獨睡呀?好好一個村子被搞得雞飛狗跳的,你這個當村長的倒還有臉問。”尖酸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