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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葉梅嘴上這樣說著,心裡卻罵起來:狗日的尤一手,一定是自己沒有滿足他,又想借機要挾自己了。
“不是他會是誰?”
“他都一把年紀了,身上的零件又不全乎,肯定不是他乾的。”
尤一手悶頭想了想,說:“我覺得有一個人也很可疑。”
“誰?”
“就是毛家那小子。”
“你……你說毛四斤?”
尤一手點點頭,說:“你想啊,他在學校裡都色膽包天,趁著停電糟蹋人家女生,回來後能消停?”
“他一個小孩子,哪有那麼大的能耐?在學校裡的那破事兒是被人栽贓了。再說了,看上去他本本分分的,不像是個壞犢子。”
“人不可貌相啊!”尤一手點燃一支菸,抽一口,接著說,“別忘了,這個熊孩子有前科啊,在學校的時候,他就犯過那方面的錯誤,不都說本性難移嘛,沒準就是他乾的!”
“不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絕對不可能!”柳葉梅頭搖得像撥浪鼓。
唉,放屁專挑醜的怨,看來一點都不假,好好的一個人,咋就懷疑到自己身上了呢?
尤一手抽了一陣子煙,突然改口說:“倒也是,看上去那小子也不像個壞人,處事也算義氣。”
“可不就是嘛,這事跟他扯不上。”
“如果把他排除,那你疙瘩叔就是第一嫌疑人了!”
“放屁!”柳葉梅來了火氣,沒鼻子沒臉地嚷道,“你咋就老跟他過不去啊?瞧他那個死熊樣,還能幹那事嗎?”
“你急啥急?我的意思是他最值得懷疑,最終還要看證據,你說是不是?”尤一手口氣生硬地說。
其實柳葉梅心裡也很矛盾,她也時不時地往蔡疙瘩身上懷疑,可話一旦從別人嘴裡說出來,那味道就不一樣了,就覺得特別刺耳,像是對方在有意往自己身上潑髒水似的。
“拿不到證據,那就是栽贓陷害!”
“這事吧,其實也很簡單,讓派出所把人帶去,鎖進小黑屋,再餓上兩天兩夜,證據不就有了嘛。”
聽村長這麼一說,柳葉梅變得更兇了,咬牙切齒地質問:“你這個老無賴,你是不是提上褲子就不認賬了?想血口噴人是不是?”
尤一手抬頭望她一眼,陰笑著說:“褲子提不提都一個熊樣,我只是跟你就事說事,分析案情,瞧你那個潑婦相吧。”
“你都一口咬定了,那還叫啥分析案情?”
“不是說他嫌疑最大嘛。”
“證據?你拿出來看看!”
“沒文化就是可怕,我這不是在推理嘛,真要是有了證據,還能讓他那麼舒服?早就他媽抓人了,那還由得他自由自在的,沒事人似的。”
“放屁!肯定不是他乾的,他都六十多歲的人了,哪兒來的那麼大的本事?”柳葉梅冷著臉說。
尤一手明顯是在刺激她,搖頭晃腦地說:“倒也是,如果蔡疙瘩進了大牢,那你們一家可就多出了許多麻煩,還要幫著他辦理相關手續,還要幫著簽字畫押,還要幫著他繳伙食費啥的,那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呢!”
“滾!不跟你這沒心沒肺的人瞎咧咧了,老不正經!胡說八道!”柳葉梅氣呼呼的扭頭便走。
村長起身往前一步,小聲說:“哎,柳葉梅……柳葉梅……這一陣子挺悶的慌,今晚我去你家,記得把門留好了。”
柳葉梅止了步,回過頭,瞪著他說:“你想得倒美,以後就別想那碼子好事了,只知道佔便宜,不知道幫別人拉屎蛋,誰還白白讓個身子給你耍呀,沒心沒肺的東西,哼!”
“臥槽,你這個娘們兒,你屬老鼠的呀,怎麼挪開爪子就忘事啊,你男人跟你叔公偷看女生廁所的事兒咋就忘得一乾二淨了?是誰給壓下的?是誰給化解的?要不然,蔡富貴能有今天嗎?女人就他媽頭髮長見識短,老子吃你的喝你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兒!是理所應當的!還敢甩臉子給老子瞧,看你家以後的日子怎麼過!”尤一手氣急敗壞地嚷嚷著。
柳葉梅覺得後背上像被人猛澆了一盆冷水,一陣透心的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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