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柳葉梅的惡作劇真的把楊絮兒嚇得不輕,等緩過勁來,感覺身心疲憊,神思恍惚,不大一會兒工夫,就憨然睡去,睡得很香,很死。
也不知道睡過了多久,睡在東屋的楊絮兒突然覺得身上有一隻手在遊走,先是在胸前,慢慢揉搓著,接著就往下劃去。
“別鬧了,快睡吧。”楊絮兒大概以為是柳葉梅又來胡鬧了,就夢囈般嘟囔一聲。
那隻手一頓,停在了那兒。
過了大約半分鐘的樣子,又開始不安分了。
“幹嘛呀你,死柳葉梅,變態了呀?滾……滾……睡你的去吧。”楊絮兒翻個身,繼續睡。
那隻手停了下來,卻不抽走,伏在楊絮兒的私密之處,一動不動。
“別鬧了,困死了。”楊絮兒嫌棄地擺弄一下身子,接著嘀咕道,“你這浪貨,是不是男人不在家癢癢了,嘴饞了吧?那就自己解決去,別在那兒耍弄我,撩撥得別人也跟著難受。”
那隻手隨之又動了起來,一點點深入下去,弄得楊絮兒奇癢難耐,扭動著身子,罵起來:“浪貨,這樣不好,受不了,哎呦,你……你這是何苦呀?死柳葉梅,真的受不了……受不了……”
楊絮兒邊說邊調正了身子,想攥住那隻手。
那隻卻不安分的手卻乘勢而入,像一條粗壯的蛇,亟不可待地鑽了下去,靈動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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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飢渴難耐的女人咋能耐得住這般挑逗,早已是潤澤有聲,心旌搖曳,一步步進入了狀態。
就在楊絮兒找到了感覺,飄然若仙、如痴如醉之時,突然感覺到一陣由外至內的脹痛感。
像是被啥東西充塞著,撕裂著……
不對,那不是柳葉梅的手!
分明是一根粗硬的鈍物在搗騰著自己,用勁奇大,幾乎把五臟六腑都給攪亂了。
楊絮兒打一個冷戰,知道伏在自己身上的不是柳葉梅,而是那個專門糟踐女人的歹人,頓時被嚇得直冒冷汗,大聲喊了起來:“柳葉梅……柳葉梅……快……快來救我呀!”
歹人的動作戛然而止,利索地拔身而起,一躍下了床,飛一般地朝著外面竄去。
此時的房門大開,就連柳葉梅掛上的漁網也早已被解除了。
黑影如鬼魅一般,一陣風似的溜出了院落,沒了蹤跡。
柳葉梅隻身追出了老遠,夜幕下的小巷愈發清冷空曠,雖不見一個人影,卻又好像四處魅影躥動,陰森恐怖。
“柳葉梅……柳葉梅……快回屋吧,別站在那兒了,小心壞人。”楊絮兒跟了出來,聲音顫顫地對著柳葉梅說。
柳葉梅回首看一眼,見楊絮兒前傾著身子,腳步蹣跚,小步小步地挪著,就問:“楊絮兒,是不是傷著了?”
“沒,狗日的還沒來得及下狠手呢。”
柳葉梅轉身回來,伸手攙著楊絮兒的一隻胳膊,一起回了屋。
進屋後,柳葉梅察看了一下自己事先掛在門框上的魚網,早就被摘了下來,扔在了門後的草堆裡。
看來這個人的身手還真是不一般,身板硬朗不說,似乎還是個練家子,說不定還會點輕功啥的,要不然他開門進屋,又把團在門板上面的魚網摘掉,然後再輕手輕腳進屋,爬到楊絮兒的身上……
說起來,這一連串的動作也夠複雜,可他硬是沒弄出絲毫動靜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