並且還能有如此好的發揮,讓女人喜極而涕,哇呀亂叫?
再仔細一聽,柳葉梅斷定那肯定不是村長老婆的聲音,因為那個老女人的嗓門是粗混嘶啞型的,絕對不是這種尖細的貓音,可又會是誰呢?
柳葉梅貓起腰,躡手躡腳走了過去。
兩扇門的中間有一條窄縫兒,柳葉梅眯起了一隻眼睛,把另一隻眼睛貼了上去。
屋裡的一切令柳葉梅目瞪口呆,只見村長尤一手赤膊光背,滿臉通紅,看上去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,在辛勤耕耘。
此時雖已是初夏季節,但氣溫還透著涼意,而屋內的兩個人此時卻是一派熱火朝天,大汗淋漓的景象。
女人緊靠在沙發背上,烏黑的長髮肆意披散,絲絲縷縷的縫隙間,露出一張流光溢彩的臉,兩個凸起的腮幫上飛滿了好看的潮紅,細密的香汗把額頭塗得明晃晃一片,發出了爹啊娘啊的叫喚聲。
柳葉梅看得清清楚楚,她不是別人,正是他尤一手的遠方侄媳、現任村婦女主任鄭月娥。
她不由得感嘆道:這一老一小,還真是豁出去了,為了男女之樂、一時之歡,竟甘願背個被世人所不恥的罵名——亂un!
而更令柳葉梅心中五味雜陳、翻湧不止的是,女人所躺的那個位置,以及所擺出的那個姿勢,竟與自己被村長撲倒那次一模一樣,但相比之下,看上去這一次更真實,村長也更為投入,更為賣力,更為神魂顛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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麻痺滴,禽獸不如!
柳葉梅熱血沸騰,五臟躁動,不知道處於什麼目的,竟然下意識地大喊了一聲:“村長……村長你你在家嗎?”
屋內瞬間沒了動靜,柳葉梅依然站在門前,朝裡張望著,她看到村長僵成了一根木樁,半弓著身子,兩隻手搭在女人身上。
過了足足幾分鐘的樣子,見外面沒了動靜,屋內又響起來勞作之聲,只是比之前舒緩了許多。
“村長,你在家嗎?”柳葉梅惡作劇地又喊了起來。
“誰啊?”
“是我,村長。”
“你是誰啊?”
“喲,村長呀,你連我都聽不出來了村長?是我,柳葉梅!”
“操,是你這個熊逼養的玩意兒啊,你幹嘛?”村長罵咧咧問道。
“沒事能找你嗎?快開門呀。”
村長惡狠狠地叫囂道:“滾,老子喝醉了,正睡覺呢,起不來了!”
“村長,你還好吧?”
“沒死!”
“那你開門,我找你有事。”
“滾!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。”
柳葉梅反倒擰上了,她扯著嗓子喊道:“你無情無義是不好?竟然還騙我,那好吧,我今天還就是豁出去了,見不到你的面,還就是不走了,不信就試試,看誰耗過誰!”
屋裡不再搭話,傳出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。
等村長拉開門的時候,雖然衣衫不整,但總算是有了遮體蔽羞的衣物,一張肥嘟嘟的臉上卻依然熱氣騰騰,嘴角還掛著半截子口水。
他沒好氣地問柳葉梅:“你幹嘛?”
“找你肯定是有事了,要不然敢登這金鑾殿嗎?”
“有事快說,有屁就放,我還忙著呢。”
“喲,村長可真是夠忙的,在外面忙,在家還忙,這麼個折騰法,身子骨能挺得住嗎?”柳葉梅旁敲側擊,尖酸異常。
“老子硬棒著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