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……是我……快開門!”
竟然是蔡富貴,就罵道:“發啥瘋呀你?火上房了咋的?看把你急成那個死熊樣子。”
“快點,別囉嗦!”
柳葉梅呼啦一下開了門,蔡富貴彎著腰鑽了進來,話沒說一句,跐溜一下就鑽進了廁所裡。
隨即就傳出了噼裡啪啦的噴濺聲。
敢情這是鬧肚子了?聽上去好像還很嚴重。
拉了足足有十幾分鍾,蔡富貴才走了出來,說:“麻痺滴,上午跟毛四斤一起去吃西瓜,大概是吃多了,撐得肚子疼。”
“活該!誰讓你那麼沒出息。”柳葉梅冷著臉說。
蔡富貴朝著屋裡走去,邊走邊說:“毛四斤那小子為了報恩,把我領進了他二叔家的西瓜地裡,一氣摘了三個,砰砰敲開,硬逼著吃了下去。”
“他逼你吃屎你也吃呀。”
“毛四斤那麼熱情,不吃對不住人家。”
說話間,兩個人進了裡屋,蔡富貴躺到了床上,說:“肚子還是有點疼,你給揉揉吧。”
柳葉梅沒說啥,坐到了床沿上,伸出一隻白白嫩嫩的手,搭在了男人的肚子上,按揉起來。
蔡富貴舒服得哼哼唧唧,說:“還是自家老婆好啊,真叫一個無微不至,柔情似水。”
柳葉梅酸溜溜地說:“瞎說!不都說媳婦還是人家的好嘛。”
“我就是覺得自己的女人好。”
“操,城裡的女友有什麼好?一個個臊拉巴幾的。”
“你嘗過?”
“沒有啊,只是聞著唄。”
“沒有才怪呢。”
“我說實話你不要生氣,有時候還真想,想嘗一嘗是個啥滋味,城裡的女人整天洗得白白淨淨,只是那個香味兒就叫人發昏,我敢打包票,是個男人就饞,不饞是有毛病。”
不知道是被蔡富貴撫弄撩撥的緣故,還是故作姿態,柳葉梅臉上也有了迷醉之意,她聲音綿軟地說:“那種女人也特別喜歡男人,會把男人伺候得服服帖帖,神仙一般。”
蔡富貴一定是把老婆想象城裡的女人了,閉上眼睛,手伸過去,飢渴地摩挲了起來。
不大一會兒,女人便酥軟成了一灘泥。
“柳葉梅,咋溼的這麼厲害?”
“厲害啥?”
“是啊,覺著都成澇災了。”
“富貴,我說了你別不樂意。”
“說吧,啥事?”
“就是男人女人間的事情。”
“儘管說,咱是夫妻,又啥不好說的?”
“你說那些大鼻子外國人,咋就那麼厲害呢,男人女人一碰面就幹那個,瞧那個厲害勁吧,簡直就跟牲口似的。”柳葉梅說著,扭動了幾下。
男人解除了女人的所有裝備,手上就沒了方寸,低聲問她:“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
“我看那種電視了。”看上去柳葉梅已經雲裡霧裡。
男人窮追不捨,問:“啥電視?”
“就是,就是人家說的那種叫毛片的吧。”
蔡富貴一愣,動作著的手也跟著停了一下,接著問:“在哪兒看的?”
柳葉梅夢囈一般,說:“在咱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