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葉梅知道他去完作業了,就不再多說什麼,關上電視,躺在床上犯起了迷糊。
也不知道睡了多大一會兒,她被手機鈴聲吵醒了,拿起來一看,是蔡富貴打過來的,就接聽了。
聽上去蔡富貴很開心,說吃完飯後,村長招呼著一起打牌,夜裡就不回家睡了。
柳葉梅說:“打牌就打牌吧,權當是值班了。”
“是啊,我也這麼想的,你把門關好了睡自己的吧。”蔡富貴說完,就扣了電話。
這時候夜已經慢慢深了,柳葉梅下床望了望小寶的房間,見已經熄了燈,就坐了下來,一個人發著呆。
正想著心事,突然聽到門板響了兩聲。
柳葉梅走出來,小聲問:“誰啊?”
“我呀,還能是誰!”是個女人的聲音。
柳葉梅這才放下心來,開門走出去,見是好姊妹楊絮兒慢慢悠悠走了進來,手裡還拎著個方便袋,就問:“帶啥好東西了?”
楊絮兒故作神秘地擺擺手,悄聲問道:“小寶在家不?”
“在家,在自己屋裡呢。”
楊絮兒趕緊把手裡的東西揣在了懷裡,小聲說:“好東西呢,等小寶睡了再拿給你看。”
“一定不是啥好東西,看你鬼鬼祟祟的樣子吧。”柳葉梅說著,閃到了一旁,讓楊絮兒進了裡屋。
然後轉身走到了小寶的門前,側耳聽了聽,見裡面沒了動靜,就知道兒子已經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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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絮兒進屋後,卻沒直接落座,而是閃身走到了床前,利索地將揣在懷裡的東西掖在了床單下面。
柳葉梅不解地問道:“幹啥呢這是?”
楊絮兒眨巴著眼睛,故作神秘地對著柳葉梅使著眼色,問道:“蔡富貴今夜裡不回來了吧?”
柳葉梅說:“應該不回來了,說是在村委值班。”
柳絮兒伸手摸了摸床鋪,說:“試一下你的被褥軟乎不軟乎,我今夜裡就住這兒了。”
“幹嘛跑俺家來過夜呢?自己又不是沒地方,臭娘們,你就不怕你男人查你的崗?”
“是他讓我來你這兒的,人家把你當成貼實人了,你倒好,還那麼生分。”楊絮兒板起臉,佯裝生氣的樣子。
“再貼實也不好來跟人家擠床啊,一個老孃們家的,也不嫌膈應的慌。”說著轉身給楊絮兒倒水去了。
接過柳葉梅遞過來的一杯熱水,楊絮兒抽了抽鼻翼,小聲逗笑道:“看看,說漏嘴了吧,你只稀罕男人過來跟你擠床是不是?”
柳葉梅一下子就聯想到了李朝陽跟自己躺在一張床上的情景,臉刷一陣紅透了。
好在有了燈光的掩映,倒也不怎麼露痕跡,抬手對著楊絮兒的後背輕拍一巴掌,嬌嗔地說:“快閉上你的臭嘴吧,要不咱再看一會兒的電視吧。”
楊絮兒說:“你是想多了,俺只是一個人在家害怕,所以才來找你做伴的,你又不是不知道,這些日子盡出些嚇人的事情。”
“那也是個別的,不是都已經過去了嘛。”
“對了,柳葉梅,今天警察又來我們村了。”
“來幹嘛?”
“去學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