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長站在原地,等女人恢復了平靜,這才說:“不就是看看嘛,看你真溼了,還是假溼了。”說著往前一大步,彎腰環抱起了柳葉梅。
“校長,別……別這樣,我怕……怕……”柳葉梅奮力掙脫著。
“你敢反抗是不是?那可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!”校長威脅道。
“校長,不是我反抗,是你不能這樣啊,你可不是一般的人,是領導,領導就該是好人,更該知道咋樣愛惜女人。”
“呸!我特馬算個鳥領導啊?老子不稀罕!”
“校長,你老婆跟別的男人好了,你心裡不是也挺不舒服嘛,幹嘛還要這樣逼我?你想過俺男人心裡的滋味嗎?”
“滋味奶奶個頭啊!我算是看明白了,人活著,還不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需求嘛,誰會在意別人的感受,除非是個傻子,既然那個給我帶綠帽子的男人不考慮我的感受,我何必為別人著想!”說著便抓起了柳葉梅的胳膊,溼漉漉的手上很有力度。
柳葉梅又疼又癢,哀告著:“校長,求求您了,別這樣,別這樣好不好?你先聽我把話說完了。”
校長不搭話,只管忙活自己的。
“校長,你放……放過……放過我吧,不能這樣。”柳葉梅面色滾燙,神思恍惚起來。
“我放過你?放過別人?可別人放過我了嗎?放過我的女人了嗎?我才……才不會放過那……只要進了我的屋,我一個也不會放過,一個都不會放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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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泥馬!
這鳥已經不是個正常人了,心裡扭曲得連個牲畜都不如了!
就在他伸出魔爪,打算做出過分之舉的時候,只聽見嘩啦一聲,一頁完整的玻璃被砸了個稀巴爛。
校長嚇呆了,傻乎乎僵在了那兒。
柳葉梅乘機掙脫出來,跑到院子裡,卻早已不見了砸玻璃的人,只有一根黑乎乎的的木棒插在空洞洞的窗框裡。
“你還不趕緊走,一會兒就來人了!”校長回過神來,手握菜刀,站在門口,提醒柳葉梅趕緊離開。
對呀,自己咋就這麼傻呢?剛才砸玻璃的聲音太刺耳了,肯定會引來瞧熱鬧的人,讓熟人看見自己在校長這兒,還能說得清嗎?
柳葉梅二話不說,出門拐上了西側的小衚衕,像個好看的大老鼠,一溜煙逃走了。
她一邊跑,一邊猜測著砸玻璃的人,會是誰呢?
難道是蔡富貴尾隨跟了過來?不可能吧,自己事先沒有告訴他要來這裡,一路上也沒見他的蹤影呀。
對了,不會是李朝陽吧?
會不會是他看見自己跟著胡校長進了屋,就一直躲在暗處觀察著,到了關鍵時刻就出手了呢?
可當她回到家中時,見蔡富貴躺在床上,看上去懶洋洋的,就跟一頭半死的豬差不多,這幅尊容怎麼能幹出那麼“驚天動地”的事情來呢?
但柳葉梅喊醒他,問他剛才去沒去學校。
蔡富貴的眼睛好像被眼屎黏住了,費了很大的勁才睜開,有氣無力地說:“老子才不去那個地方呢,沒幾個好人,連校長都不是個好東西。”
“你說啥?”
“校長是個鱖魚精,女人只要沾了他的身,準得下小王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