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長像沒聽見,只自顧自地說開了:“我太熟悉那個聲音了,她不止一次在我耳邊發出過同樣的聲音,雖然都是偷偷摸摸,她不敢放開了叫喚,可到了要命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,會把男人叫得瘋狂起來。我站在門口,傻了一陣,然後就拼命地敲門,你猜怎麼著?”
“怎麼著?”
“裡面放叫聲停了,門也開啟了。”
“然後呢?”柳葉梅像是被他的故事吸引了,禁不住問道。
“開門的竟然是我們的導師,他把門開啟了窄窄的一條縫,伸出光禿禿的腦袋,不慌不忙地問我有事嗎?
我靠,老東西的那份淡定讓我驚訝,驚得我下巴都要掉了,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啥了。
等清醒過來後,我心裡的火騰地燒開了,往前一躥,拼命用肩膀頂著門板,直往裡衝。衝進去之後,看見小蘭正捂在被子裡瑟瑟發抖。
這時候,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,那個禿驢竟然光著身子,雙手叉在腰間,威脅我說,你小子還想不想畢業了?還想不想拿到研究生的文憑了?並且還恬不知恥地說,小蘭是跟我在戀愛,我們這是在試婚,你管得著嗎你?還惡狠狠地讓我滾!
“那後來呢?”
胡校長嘆息一聲,看上去很傷感,接著說:“無奈啊,我當然不敢把他怎麼著,他是主課老師,大權在握,一旦惹怒了他,我就很難畢業了,好不容易考了個研究生,可不能半途而廢了。再說了,女人是自己情願的,我還留戀個啥?給咱也不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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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到這兒,他猛灌一口酒,咬著牙根罵道:“麻痺滴騷貨!下輩子讓她做一條千人騎萬人跨的母狗!”
不知道是對胡校長產生了同情,還是被一種莫名的情緒所感染,柳葉梅竟然主動端起了酒杯,一口一口抿起了酒。
胡校長問柳葉梅:“你說是女人靠不住?還是男人靠不住?”
柳葉梅直截了當地說:“這還要問,是男人唄!”
胡校長搖搖頭,說:“我看不是,你想呀,只要女人不在意,稍微主動點,那簡單得就跟捅破一張紙。”
柳葉梅借了淡淡的酒勁,說:“男人不強逼著,不來硬的,誰還會主動地把那層紙給捅開呢?”
胡校長搖頭晃腦地說:“不……不……你錯了,你是在為你們的同類袒護,口口聲聲說男人壞,背後裡卻照樣做見不得人的事兒,比想象的都濫,都花。說到底,就是因為你們女人要面子,所以才善於偽裝,實質上同樣很貪婪,個頂個的好那一口,你說是不是?”
“不是,你錯了!就是你們男人太不自重,太喜好那事兒了。”柳葉梅膽子大了起來。
“你用不著為女人辯解,我是過來人,心裡面明鏡是的。再跟你說說我的婚姻吧,你喜歡聽嗎?”
柳葉梅沒應聲,只是輕輕抿了一口酒。
胡校長接著講:“我畢業之後,分配到了教育部門,第二年便與一個小學老師結了婚了,結果呢?不到一年時間,又出事了,她趁著我外出培訓的機會,偷偷摸摸把野男人帶回到了家裡。多虧了鄰居給我打了電話,告訴我,一連幾個晚上都搞得呼天搶地的,搞得人家沒法休息,最後只得用棉絮塞了耳朵。
於是,我就提前趕了回來,偷偷開了門,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一對狗男女,正熱火朝天地翻滾操練著。
由於他們過於投入,根本沒聽到了我進門的聲響,繼續著他們的節目,像是有意讓我現場觀摩似的,真是想不到,他們竟真的玩出了花樣,媽巴子,新鮮著呢!我是她的合法丈夫,她從來都沒跟我那樣過……”
“那……那樣了?”
校長舉杯相邀,柳葉梅舉杯示意著,然後猛喝了一口。
這時候校長臉上已掛滿了酒意,本就眯縫著的小眼睛愈發渾濁迷瞪起來,接著又幹過兩杯後,反問柳葉梅:“剛才我說到哪兒了?”
“好像你是說,他們正現場直播。”
“是啊,我當時躲在博古架後面,一時都忘記自己是這家的主人了,甚至滿腔的怒火都沒了,只管呆呆地看著,直看得自己心潮澎湃,激情勃發,差一點就失控了。
一開始是那個臭不要臉的女人是平躺著的,把角角落落裡全都暴露在外頭,那個臭不要臉的野男人狗一樣舔她,從腳底板一直到頭髮,奶奶的!一寸都不落,下流得很……”
“校長,不要說那麼詳細了,大白天的,我還有事呢。”不知道是酒勁太沖,還是因為柳葉梅聽了校長的故事,臉蛋兒緋紅似火,心臟砰然狂跳。
校長卻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,說道:“這些事我壓在心底好多年了,一直找不到個人來傾訴,今天跟你說出來,那是因為我對你有好感,信任你,所以才一吐為快,你能理解我嗎?”
柳葉梅心裡清楚,自己今天有求於他,要儘量討他歡心,絕對不能冷落了他,更不能惹惱他,便嬌羞地說:“校長,你只是就事說事就行了,別講得那麼仔細好嗎?聽了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“還有啥不好意思的?我們都是過來人了,說得仔細一些,那是為了讓你更真切地體會一下我當時的心情,你以為我願意提起這些傷心往事嗎?唉,那可毒藥啊,每每想起,都能把我毒個半死,今天你能聽我傾訴,也算是對我最大的撫慰了。”
“校長,您太高估我了,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婦女,哪兒懂得撫慰啥的啊!”柳葉梅扭捏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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