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啥也沒幹,你妄想栽贓!”
尤一手陰險一笑,說:“得了,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獵人的眼睛,你不會忘記那張鋤是怎麼自己走回家了吧?我這麼著一點化,你就該全明白了,還用得著我仔細說嗎?”
柳葉梅這才恍然大悟,原來是尤一手這個老不死的在暗中作祟,盯起了自己的梢。
也就是說,自己跟小白臉的醜事全都被他看到了。
該死的尤一手,你狗曰的就是個小人!
見柳葉梅一時無語,尤一手接著戲謔道:“你還嫌我老,人家小白臉沒嫌你老就不錯了,這叫什麼?老牛吃嫩草?不對……不對,還不如叫老草喂嫩牛呢。”說完乾笑了兩聲。
“是你心眼壞了,胡亂琢磨,實話告訴你,我們只是同行了一段路,又沒幹啥壞事,你就跟著胡說八道。”柳葉梅無力狡辯著。
“說我胡說八道?那好,你們跑到溝裡幹啥去了?你知道腳踏車為什麼會倒在地上嗎?”尤一手不依不饒。
看來一切都瞞不過他了,怪不得他今天這麼瘋狂呢?好像自己就是他案板上一塊肉了,只能任他宰割。
看來今夜裡他是有備而來,先是把蔡富貴喊到村委會去,讓他值班;連進門後的動作以及臺詞都設計好了,看來今天晚上凶多吉少,看上去不達目的,他是不會收兵的。
柳葉梅覺得這時候再去狡辯已經毫無意義了,乾脆打斷了他,罵道:“老東西,你就別糟踐人了,不怕嘴裡生蛆呀你!”
尤一手嘿嘿笑著,說:“怎麼著,服了吧?還有秘密呢,你若是再讓我痛痛快快那個啥,我就把秘密告訴你。”
“啥秘密?”
“今晚我去學校喝酒了,從校長的話裡聽了許多秘密。”
“秘密不秘密的,關我屁事?”
“你傻呀你?這能不關你的事?我可告訴你,絕對有關,並且關係大著呢,你男人,你麻子叔,還有……還有那個小白臉,一個都不少!”
“你就別賣關子了,快說吧。”
“要我說簡單,你先乖乖躺到床上去,快點。”尤一手說著,彎腰把柳葉梅抱了起來,用力放到了床上面。
“不行,小寶在家呢,讓他聽到了,那還了得啊?”
“沒事,孩子已經睡著了,不礙事,咱們該幹啥幹啥就是了。”尤一手說著,伸手就去摸她。
柳葉梅往後趔趄著身子,訓斥道:“你咋就這麼不要臉呢?你是長輩,又是領導,我要是給你捅出去,你還有臉見人嗎?”
中燒的尤一手哪還聽懂人話,恬不知恥地說:“要臉幹嘛呀?又不能當飯吃,人活這一輩子為了個啥?還不就是圖個快活嘛。”
“滾吧你,平日裡裝得人模狗樣的,一到黑燈瞎火就禽獸不如,你……你算個啥幹部呀?”
“小娘們,我要是不當村長,你能讓我進門嗎?這就叫近水樓臺先得月,你說是不是?”尤一手說著,跟著靠了過去,雙手搭在了柳葉梅的肩上,說,“我把話撂在這兒,你要是敢反抗,後果自負。”
“你還能怎麼樣?”
尤一手冷笑兩聲,說:“後果很嚴重,最起碼蔡富貴想當村幹部的美夢落空,還有你們一家,以後的日子太不太平,那可就不好說了,孰重孰輕,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,你是精明人,有些話,不需要我說透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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