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几秒鐘,蔡富貴身上就有了化學反應,變得心燥氣短,迷迷瞪瞪。
最要命的是命案部位迅速成長,完全呈現出了一種蓬勃向上的姿態,並且貌似已經有了實質性的接觸。
蔡富貴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擰了一把,趕忙退後一步,說:“沒有……真的沒有……”
“蔡富貴,你是不是幹啥壞事了?”黃院長轉過身,緊盯著蔡富貴問。
蔡富貴以為黃院長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在她後背上的小動作,臉刷一下紅了,支支吾吾地說:“沒……沒……”
“沒有?”黃麗娟站了起來,重新坐到了辦公桌前,接著問,“沒有你緊張什麼?”
“我沒有緊張啊,我緊張了嗎?”蔡富貴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。
“你小子一定是心裡有鬼!”
“院長,您別誤會,我……我不是有意識的。”
“你真的幹壞事了?”
“不……不就是站的近了些,就……就那樣了。”蔡富貴尷尬至極,忙低下了頭。
“你小子,想哪兒去了?”黃院長臉也跟著紅了起來,說,“我是問你昨天的事,女孩是不是你傷害的?”
“黃院長,你……你知道了?”
黃院長一看蔡富貴心虛的樣子,隨將計就計,故作神秘地說:“不就是屁股大的一個鄉鎮嘛,啥事能瞞得了我,說罷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蔡富貴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樣,支支吾吾地說:“其實……其實我沒有幹啥,只怪自己喝多了,就斷片了。”
“你小子,真的胡來了?”
“沒有,真的沒有。”
“沒有才怪呢,瞧你那個熊樣吧,做了壞事還不敢承認,你們男人怎麼都一個德性啊。”黃麗娟變得憤怒起來,紅撲撲的臉蛋瞬間成了一張白紙。
這種時候,辯解沒用,只能越描越黑,倒不如把實情講出來。
於是,蔡富貴就一五一十地把昨天陪村長出去考察,然後進了那家山莊,以及醉酒出醜的過程說了一遍。
黃麗娟聽後,沉思良久,然後一拍桌子,咆哮道:“真他媽的黑,男人就是善於利用酒局來達到不可告人的秘密!”
蔡富貴被黃麗娟過激的舉止嚇得不輕,卻又不知道該說啥好。
黃麗娟大概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,望一眼蔡富貴,指了指一邊的沙發,說:“坐吧。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黃院長,我該走了。”
“看看你那個窩囊樣吧,讓你坐你就坐,我給你到水喝。”黃麗娟恢復了平靜,她站起來,倒了一杯水,直接放到了茶几上。
蔡富貴坐了下來,雙手捧了杯,說:“我懷疑那是個圈套,所以就來打探一下實情。”
黃麗娟坐到了蔡富貴對面,問他:“那你說,他們為什麼要對你那樣?”
蔡富貴說:“我懷疑是那個老鬼乾的。”
黃麗娟說:“用這麼陰險的手段,來對付你一個淳樸得幾乎透明的男人,目的是什麼呢?”
蔡富貴搖搖頭,沒說話。
“會不會是選擇錯了目標,也許壞人是衝著你們村長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