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了近處,這才看清是個身材高挑,臉頰清瘦的青年男子。
男人走過來,二話不說,伸過雙手,一手攬背,一手攏腿,輕巧地把沉沉醉意中的女孩抱了起來,挑一下下巴,示意蔡富貴跟自己走。
醉意沉沉的蔡富貴緊跟其後,望著男人懷抱著女人的背影,恍若幽靈穿行在墓道之中,虛渺空靈,陰氣寒重。
不由得使他心頭一陣陣發緊,大腦也跟著虛空脹大,驚恐萬狀,似乎都要窒息過去。
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遠,又究竟去向何方。
正走著,男人突然停了下來,側身用腳輕輕一踢,一面平整的牆上便豁然開啟了一扇門。
近前細看,蔡富貴這才發現這扇門實際是塗了和牆體相同顏色的漆而已,門的邊沿也做了特殊處理,就跟鑲嵌在牆內的門框毫無二致,一旦合上毫無縫隙,根本看不出那是一面牆。
進屋後,男人把爛醉如泥的女孩平躺著放到了床上,然後一言不發,轉身走出了房間。
“哎,小夥子,你別走呀。”蔡富貴有點兒不踏實,喊住了男人。
男人回過頭,眼神冷冷地望著蔡富貴。
蔡富貴問:“你這就走呀?”
男人點點頭,朝他輕輕地擺了擺手。
媽了個巴子,難道是個啞巴不成?
蔡富貴又轉身指了指女孩,然後又比劃了一陣子,意思是你走了,她怎麼辦呢?
男人側歪著頭,右手展掌撫在腮幫處,輕輕合了閤眼睛。
這回蔡富貴算是看懂了,他的意思是睡覺,但不知他表達的意思是讓女孩一個人睡,還是要自己跟女孩一起睡。
看著男人轉身走了出去,又隨手把門嚴嚴實實地給帶上了,蔡富貴禁不住思量起來:難道他真的是個啞巴?
可他怎麼就能聽見自己講話了呢?
難道他只啞不聾?
或許他只是在裝啞……
也或許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服務生而已,他啞不啞聾不聾與自己有啥關係呢?
姥姥個錘子!
他願意裝聾作傻那是他自己的事,犯不上去較真費腦筋,眼下的要緊的是該如何處置床上這個爛醉如泥的女人。
正常情況下,到了這般天地,下一步的主動權就在自己手裡了,可以隨便去那個啥,再那個啥……
蔡富貴天馬行空地想著,心裡樂成了一枝花。
這時候村長跟陶元寶一定也沒閒著,正在忙活著同一件事兒,那自己還有啥好客氣的。
眼下這女孩已是爛醉如泥,就算自己把她給那個啥了,她都沒了任何反抗能力。
再說了,她本來就是吃這一口的,說白了,這是她的職業,努力配合是她的義務和職責。
再仔細打量一下那個女孩,她皺皺巴巴的衣服下面凸凹有致,曲線優美暴突,特別是衣襟中縫那一片兒,露出了大片的細膩,在熾燈光的照耀下愈顯細嫩白皙,簡直亮瞎了雙眼。
蔡富貴痴痴看著,心裡百爪撕撓,奇癢難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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