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看看他掙的都是啥錢?”
“人家偷了?還是搶了?無非是頭腦活泛點,做事精明,你可得好好跟人家學著點兒。”
“學個狗日的,老子除了沒錢,啥都不比他差,他……”蔡富貴嘴上嘰咕著,朝著屋裡面走去。
柳葉梅跟在後頭,滿臉都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,說:“我看你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,比人家差遠了,遠了不止十萬八千里!”
蔡富貴心裡酸溜溜的不是個滋味兒,可他不想跟女人一般見識,回屋洗把臉,換了衣服,就走了出去。
剛出了院門,就看到西鄰嫂子範佳愛站在轎車前,嬉皮笑臉地說著啥。
蔡富貴以為她是在跟陶元寶說門上被貼紙條的事情,乾脆就站在牆角,聽了下去。
範佳愛說:“這一大早的你就粗聲大氣地在大街上咋呼,還以為是誰呢,原來是大能人啊!”
“嫂子,我能嗎?”
“是啊。”
“你覺得我哪兒能?”
“哪兒哪兒都能?”
“那你感覺著能不?”
“去你個狗日的!”範佳愛並不惱,嘿嘿笑了一會兒,說,:“我又沒試過,誰知道那個臊玩意兒能不能了?”
“要不要現場試一試?”
“好,那來吧,你喜歡在上面?還是在下面。”
“在下面呀,怎麼著?”
“是吧,那好,你躺地下,我這就讓你嚐嚐千斤頂的滋味兒。”
“陶卿品,你這個壞地瓜,嫂子可葷不過你。”
“嫂子,我已經改名了,叫陶元寶,你以後可一定記好了,別再清貧、清貧的喊了。”陶元寶正經起來。
“好……好……陶元寶就陶元寶。”範佳愛也放規矩了,問他,“敢情你這是又幹大事了?”
“佳愛嫂子,你怎麼知道?”
“不是你自己剛才大呼小叫的喊的嘛,說是出去考察,屁大的事情還用得著考察了?”
“是啊……是啊,嫂子果然是個聰明人,我這不是想著把業務範圍再擴大一下嘛,所以就想著出去看看人家是怎麼幹的。”
範佳愛說:“你做啥業務?”
“嫂子不知道?”
“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