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富貴說:“我根本就沒看到。”
“你沒看到?”
“可不是嘛,本來我就縮在窗子下面,頭都不敢抬,屋裡的光線又暗。再說了,村長他坐在牆角根裡,被擋得嚴嚴實實的,哪兒還能看得見?”
柳葉梅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,說:“反正他已經答應幫你擺平那事兒了,估計問題不大。”
“那就好,我也覺著沒啥大不了的。”蔡富貴說著,脫掉外面的衣服,只穿了內衣褲,爬到了床上。
柳葉梅朝著他的身上瞄了一眼,見三角褲被撐得老高,裡面火氣沖天的模樣,看上去是又想幹那事了。
她坐起來,慢吞吞褪下了褲子,問他:“富貴,你跟我說實話,是不是私下裡跟尤蘭蘭有一腿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怎麼三番五次的去找她?”
“我不是說了嘛,她答應幫著找個活幹。”
“不是藉口?”
“不是!”蔡富貴趁著柳葉梅脫上衣的機會,一隻手伸到了她的兩腿間,輕輕劃拉著。
“別,怪癢的。”柳葉梅拔出了他的手,說,“我怎麼就老覺著不對勁兒,好像你和尤蘭蘭有點小故事似的。”
蔡富貴說:“你想多了,人家還是個小姑娘,能讓我幹?”
“那可不一定,各人好的是一口,說不定他還真稀罕你這號的,成熟、老練,那活兒又好。”
“你就別胡扯了,我是那種人嗎?”
“那可不一定,蘭蘭稀嫩稀嫩的,一掐水靈靈的,真要是攪合在一起,還不得美死你!”
蔡富貴一聽到這話,滿心滿肺都是尤蘭蘭身上的細皮嫩肉了,猛地把柳葉梅壓在了身下,直接把她當成了尤蘭蘭,好一陣生猛的衝擊。
偏偏柳葉梅又細聲細氣的吟叫了幾聲,越發逼著了,直把蔡富貴給撩撥得上天入地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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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吃過早飯,蔡富貴把兒子小寶送到了大街上,就返身回來了,一進院子就問柳葉梅:“你真的想去給那個小白臉作證?”
柳葉梅一怔,他明明說隔著玻璃沒有聽清自己跟村長說了些什麼,這會兒怎麼就知道這事了?
“你聽誰說的?”
“聽你說的呀。”
“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這個了?”
“昨天夜裡呀,咱們辦完那事後,你半睡半醒的嘰嘰咕咕說了一大會兒,像是說去給小白臉作證。”
柳葉梅思量了一陣,抬起頭來,問蔡富貴:“你說呢?應不應該去給他作證?”
“我原來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可那個小老師對咱那麼好,又不忍心看著他被冤枉。”
“那行,既然連你都支援我,我這就去跟警察說明了。”
“那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你也去?”
“是啊,兩個人證明不是更有說服力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