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辦?
柳葉梅緊張起來,這時候想逃是不可能了?
更不可能跟他硬拼,因為他不僅僅是個土皇帝,並且還是個捏著一家老小“生殺大權”的霸王。
她急中生智,從兜裡摸出了手機,給好姊妹楊絮兒發了一條四個字的簡訊:快來我家!
尤一手轉過身,瞪著一雙充血的眼睛往裡面一瞅,立馬就看到了躲在樹後面柳葉梅。
他嘿嘿一笑,搖搖晃晃走了過來,在柳葉梅瘦俏的肩頭上輕輕一拍,噴著酒氣說:“柳葉梅,你一直在等我吧?”
柳葉梅裝作事先沒看到他,哎呦驚叫了一聲,故意大聲說:“是村長啊,你怎麼來了呀?”
村長說:“你上午不是去找過我嗎?好像……好像有事要跟我說,對不對?這不就來了嘛。”
“哦,怎麼好意思讓您親自登門呢?這不,已經打發蔡富貴去找您了,沒準一會兒就回來了。”
尤一手奸笑著,說:“騙誰呀?他去找我能扛著一張鋤頭?”
柳葉梅說:“是啊……是啊,他扛著鋤頭是不假,想著找您說完話後,就去坡下里看一看。”
“又騙我……又騙我,我進村的時候就看好了,他去了東坡的麥地,正在劃鋤呢。這不,我一進村子,就直接到你家裡了嘛。”
“叔,您喝多了,還是回家睡一覺吧,等睡醒了,我再過去跟您好好拉呱拉呱。”
“不了……不了,就在你家睡吧,那天不是睡過一次了嘛,覺得你家土炕挺舒服的,走……走,你也進屋,陪我睡一會兒。”尤一手說著,伸手抓住了柳葉梅的胳膊。
柳葉梅本來是打算洗衣服的,這時候把袖子擼了上去,露出了深藏了一冬天的胳膊,白嫩白嫩的,就像一截剛剛從水裡扒出的蓮藕一樣。
“叔,您別這樣,您是村長,傳出去多不好啊。”柳葉梅用力甩動著胳膊,卻無濟於事。
尤一手一臉奸笑,說:“這有什麼?我是來找你談正事的,只是話題太敏感了一些,在院子裡談不合適,你說是不是?”
柳葉梅眼看著自己的胳膊被攥得泛紅,卻又脫不了身,就虎起臉來,說:“村長,您可不能這樣,我喊您叔,您就是長輩,可不能偷侄媳婦的腥,佔侄媳婦的便宜,這可是犯大忌的,您說是不是呀?叔!”
“看看……看看……這怎麼說著說著就上綱上線了呢?我這不是為了你家的事才來的嘛,咋就成了偷腥佔便宜了呢?”
“叔,您的心思我懂。”
“是吧,懂就好……懂就好,走,咱到炕上去談,我向你保證,絕對不會過分了,就照著那天那個樣子談就成。”
“叔,那天是個啥樣子?”
“你忘了?”
“不是忘了,我覺得也沒啥呀。”
尤一手嘴角一扯,說:“我也不知道具體啥樣了,反正迷迷糊糊記得挺舒坦的,走……走……再體驗一回去。”
“不行,不能這樣,大白天價拉拉扯扯這像啥呀?”
柳葉梅本想掙脫,卻被尤一手猛勁摟進了懷裡,胯部下面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頂了上來,胡亂竄動著,手上也不消停,隔著衣服一陣胡亂摸索。
“別……別……村長,你不能這樣,你聽我說……聽我說……”柳葉梅奮力掙脫著,差一點就把褂子給扯破了,才從他懷裡逃了出來,一隻手卻仍被他緊緊攥著。
尤一手有點急,越發漲紅了臉,說:“你這個傻娘們兒,平常見你很開明呀,這怎麼就跟不上形勢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