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二十錢就二十錢。”蔡富貴答應了下來。
“嗯,這就對了,來吧,大哥,跟著妹子到屋裡來來。”穿旗袍的女孩子朝著裡面走去。
拐過牆角,是一條逼仄的通道,黑乎乎的,就跟個地道差不多。
走了一段,蔡富貴越來越覺得有點兒不大對頭,就問女孩子:“這是去哪兒呢?”
“哥,你還是個男人不?”女孩的牙很白,在暗影裡很顯眼。
“這還要問了,你又不是看不出來。”蔡富貴僵硬一笑。
“是男人還那麼膽小呀?我都沒怕,你怕啥?”
“不是,這不就理個髮嘛,還要跑到裡面去?”
“我不是說了嘛,免費送你一次按摩,等按摩完後,再幫你洗一洗頭髮,等筋絡完全舒緩了,咱就開始正經理發,你覺得這程式有什麼問題嗎?”
“沒……沒有。”
“那你還懷疑什麼呢?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不懷疑。”蔡富貴禁不住自卑起來,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?唯恐人家不知道自己沒見識是不是?連做個按摩,理個頭髮這麼個簡單的程式都不懂,不是土老帽是個啥?
女孩見他待著臉,沒有熱情,乾脆伸手捉住了他的一隻手,攥在手裡,往前拽著走。
蔡富貴手臂禁不住一抖,跟著微微酥麻起來,就跟通了電一樣。
我靠!
女孩的手怎麼會這麼嫩?這麼滑?這麼軟呢?
只是稍稍有點兒發涼,幾乎沒有溫度,恍惚間,感覺著就跟攥著一條死魚似的。
雖然是條死魚,但蔡富貴還是無法抗拒那種潤滑,甚至有點兒依戀,跟著她進了一扇門,讓他坐到了一張看不出實際顏色的舊座椅上。
“哥,你準備好了嗎?可以洗頭了吧?”
“嗯,這還用得著準備了?洗就是了。”蔡富貴豪爽應道,然後調整了一下姿勢,躺了下來。
女孩開啟熱水器的開關,放出一小股水來,伸手試了一下水溫,便開始給蔡富貴洗起頭來。
看來沒啥,就是洗洗頭罷了。
蔡富貴便逐漸放鬆了警惕,想著把雙眼閉緊了,不讓合著洗髮香波的髒水流到裡面去。
可不知道為什麼,眼皮老在打架,想合都合不上,就像被一根透明的彈簧支撐著一樣。
合不上就合不上吧,半睜著就是了。
這樣以來,他還真就佔了大便宜,有了大收穫,看到了一片讓他心曠神怡的景色。
女孩認真的給他洗頭,這個過程中,女孩的手臂是高高抬起的,腋下的一切,以及胸峰凸起的底部,全都從袖口的位置展現了出來。
那捲曲的黑絲……
那細膩的羊脂白……
甚至連……
蔡富貴看直了眼,卻又唯恐被女孩發現,只得快速飽覽幾眼,再稍作逃避,顯得異常慌亂。
可越慌亂,他就越想看,就越是無法自拔,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。
偷偷瞄一眼女孩的臉,她倒是安靜如初,毫不做作,並且看上去技術也非常熟練,先在蔡富貴的頭上塗滿了厚厚一層洗髮液之類的東西,再用力抓撓著,直到泛起了一層厚厚的泡沫,才蜷起了一條腿,把膝蓋的部位,結結實實頂在了躺椅的扶手上。
這樣的姿勢,不用想就知道能看到什麼,更何況蔡富貴是斜躺著的,隨便一睜眼,就能看到不該看,卻又非常非常想看的部位。
我勒個去!
敢情這二十塊錢也太值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