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我怎麼敢隨隨便便去你家呢?做人要有分寸,我就是再想,也得避嫌呀。”
“校長,咱可都是正經人,不能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兒,你說呢?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柳葉梅同志,你說錯了,那是情不得已,與偷雞摸狗的事情毫不相干。”
柳葉梅搖搖頭,說:“那還不是一回事嗎?”
沒想到她搖頭的幅度太過大了些,竟然把胸前一對豐滿給甩得波濤滾滾,花枝亂顫。
胡校長咬了咬壓根,看上去費了很大的勁,才說:“說實話,我其實也是為你著想,為你排憂解難。”
“校長,我來就是為了……”
“我知道……我知道……”胡校長打斷了她,語重心長地說:“我知道你們這些留守婦女不容易,真的很不容易。就拿你來說吧,這個年紀,正是如狼似虎的好時候,一天沒男人滋潤都不行,何況是幾個月,半年,或者是一年了,什麼樣的地茬能旱不透呢?你說是不是,美人兒!”
“沒有呀,校長,人只要想著自己的男人,想著自己的孩子,想著好好過日子,就不會沾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,之前不都好好過來了嗎?”
躲在外面的男人心裡,心裡面不由得一陣感動,看來柳葉梅的的確確是個好女人,自己不在家的日子,不但把家裡的門給看好了,還把身上的門給把嚴了,這樣的女人真是難得,真是個寶貝!
可屋裡的校長不肯罷休,繼續循循善誘,他說:“柳葉梅你用不著唱高調,連聖人都說食色性也,何況是咱這些俗人了,老天爺給男人身子按了一杆槍,給女人身上鑿了一個洞,那意思不是明擺著嘛,就是想讓男男女女的不要活得太累,閒下來的時候,一起磨蹭著樂呵樂呵,這可是天意呢,怎麼好違背?”
柳葉梅聽了,差點笑出來,可心裡面忽悠一陣靈動,突然覺得他分析得也有幾分道理,就抿著嘴沒有說話。
“有時候,我設身處地的為你們想一想,的確有點兒心酸。一個人女人,單身在家,有多麼不容易啊,辛苦勞累不說,還要經受寂寞、空虛,甚至是生理上的煎熬,可憐的人啊!”
胡校長動情地說著,一隻手放到了柳葉梅的手上,輕輕撫摸著,雙眼微眯,喃喃自語道,“像你這樣,既年輕貌美,又激情飛揚,正是需要滋潤的時候,怎麼好整天干涸著呢?你告訴我,是不是很難受?是不是很煎熬?”
柳葉梅感覺自己就像中了邪一樣,迷迷糊糊,悠悠盪盪,她一遍遍在告誡自己,一定要頂住,堅決不能讓他得逞了,自家男人還在外面候著呢!
想到這些,她猛地清醒過來,嗖的抽回了自己的手,慌亂不堪地說著:“校長……校長……你不能這樣,我……我來跟你談事的,是來解決問題的,千萬不能……不能……”
蔡富貴聽到老婆柳葉梅連腔調都變了,就跟在自家床上玩瘋了的時候發出來的一模一樣。
媽呀,這還了得,敢情是她已經把持不住了吧?
可他不敢立馬跳出來衝進去,因為他始終沒有聽到老婆事先交代好的那種咳嗽聲。
“柳葉梅,你怎麼就這麼不開竅?這麼不明事理呢?”胡校長有點兒恨鐵不成鋼了,他把嘴巴往柳葉梅耳朵邊靠了靠,那架勢就像是要一口咬上去似的,低聲說,“你覺得那事兒真的有那麼嚴重嗎?”
“不是說,村長說得很嚴重,說是要抓孩子他爸去坐牢的。”
“是啊,按照法律規定是該去坐牢,可坐不坐牢也取決於個人的態度。對了,現在看,主要是取決於你的態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