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,你的意思是不是說,等他把你弄上床後,我就立馬衝進去,來他個抓姦抓雙?”
“意思是那麼個意思,但我不會跟他來真的,只是做做樣子,一旦抓了他的現行,以後肯定就不會再找咱們的麻煩了。”
蔡富貴想了想,說:“這個法子行是行,可就不是火候不好拿。”
“怎麼就不好拿了?”
“你想啊,早了,證據不足。晚了,說不定他真就放進去了,那……那……咱不就吃虧了嗎?”
柳葉梅說:“吃小虧,佔大便宜,要想抓住他的把柄,那就得做出一定的犧牲。”
“操,臭娘們兒,你不會想跟他來真的吧?”
“傻子,你這個傻子,我乾乾淨淨的身子能給他嗎?對了,你就想一想,他是怎麼抓你的,不就是剛剛擺出樣子,啥都沒看到,就被他抓到了嘛。”
“你知道我啥也沒看到?”蔡富貴問老婆。
柳葉梅說:“是啊,不是你告訴我的嗎?”
蔡富貴心裡面就開始犯思量了:如此說來,這事還真有點不靠譜,上一次那個女老師說不定就是胡校長安排進去作樣子的,可她的火候就沒拿捏好,被自己看了正著,連裡面的嫩肉肉都看到了。
可這一回的性質大不相同,上一次自己只是用眼看,可這一回,胡校長要真刀實槍的幹自己的女人,稍不留意,說不定真就蹭進去了,那樣的話,老婆柳葉梅的身子不就被弄髒了嗎?
“不行……不行……這事不靠譜。”
“你這個熊人,一點心計都沒有,到時候你聽我暗號,只要我一咳嗽,你就拿著手機衝進去,一頓亂拍,保準能成。”
看到柳葉梅信心滿滿,自己又沒有更好的辦法,蔡富貴只得勉勉強強答應了下來。
為了這個計劃,兩口子演練了好幾次,總算有了點眉目。
吃過晚飯後,柳葉梅把兒子小寶送到了二嬸家裡,自己帶上那兩瓶好酒,出了門。
按照事先計劃好的,蔡富貴穿一身深色衣服,頭上戴個帽子,腳上穿了一雙軟底布鞋,走起路來沒有一點動靜。
他還真就找到了感覺,彎腰塌背,貼著地盤跑跑停停,躲躲閃閃,就像一陣風似的。
柳葉梅走在前頭,不時回頭掃一眼,見男人人不人,鬼不鬼的,心裡就有點不是個滋味兒:這鬧得算是哪一曲呀?都是那些狗雜種給逼的,不就是隔著個臭糞坑看看女人的腿旮旯嗎?至於讓一家人不得安寧了嗎?是啊,女孩子那個地方嫩是嫩了點兒,可再怎麼著,也不至於被眼睛給禍害了吧?
用眼看,又不是用手摸,那是有根本區別的,更何況不是把男人的命根子探進去,值得大驚小怪的嗎?
值得非要把人家弄進大牢裡去嗎?
值得把小寶的褲子扒了,看人家的小身子了嗎?
這也太過分了吧?
柳葉梅越想越生氣,越發堅定了她把這場“”大戲演好的信念。
對,這一次一定要豁出去,拿出自己勾引男人的絕活,等把他渾身的饞蟲全都啟用了,那一切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。
想著想著,她心裡面一陣靈動,突然就想起了一個人這個時候去學校裡,會不會遇上那個小白臉呢?
如果遇見他,自己又該說些什麼,或者做些什麼呢?
也不知道是怎麼了,雖然僅僅是一面之交,但心裡面咋就總是念念不忘的呢?
並且連中午小睡的時候,都做了那麼下流的夢,跟人家在床上,啥衣服也不穿,翻來覆去的好一陣子鬧騰。